焦糖巧克力

五感:

它有着橙黄色的包装纸——其实我更想说它是金橙色,上面还有着棕色的花纹,它像是某种动物的条纹,我想也许是老虎吧,这让我感觉这块巧克力有点尊贵。

它也让我想到金色的海洋,只是想象,就让我觉得它一定充满了诱惑。

它的形状像是一个奇怪的帽子,就是那种游园会经常贩售的瓶子帽,大概是这么叫的。

但其实,它更让我想到的是冒着白烟的篝火或者雪山山顶的寒气,哪怕是那种突然出现的冒炊烟的小屋,也让我感到更加温暖。

撕开包皮,它是暖棕色的,有点化了,这让它看起来粘粘的。

它闻起来,就是纯正的巧克力味道,醇厚的遥远香气,这是白巧克力不怎么拥有的。

奇怪的是,闭上眼睛闻久了,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冒出了“ 克苏鲁 ”这个念头,说实话,我不知道为什么,克苏鲁本应和巧克力扯不上关系,但我越想越觉得觉得这两样概念十分般配。

(原因可能是我的巧克力带有一种奇怪的味道,这是我在寻求灵感的时候又吃了几个巧克力发现的,这种味道来自于冰箱,是一种各种被冰冻的事物掺杂起来形成了一种类似腐败的异味)

我摸了摸它,它算不上光滑,可能因为不是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它也不算坚硬,随着我的触摸,巧克力上面留下了我的痕迹。我轻轻一捏,它就瘪下去了,不知道为什么这给我一种很可爱的感觉。

我轻轻的舔舐这块巧克力,它很甜,把它放入嘴中,它的味道慢慢的在我的嘴中荡漾开来,它很软,我轻轻一抿这座小小的城堡便开始坍塌,围城之下大概另一种夹心,我尝不出它到底是什么。品尝巧克力的整个过程,给了我一种我其实是一条火龙,在破坏着一座火山,山岩坠落,我一脚踩塌了火山,岩浆从火山中流出,它喷薄、它流淌,我徜徉在其中,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我仔细的品味,这“岩浆”是粘稠的液体,大概是某种水果调制而成,为巧克力增色不少(后来查了查发现是焦糖)。倘若巧克力是美人,那果液就是美人身着的华服——华服为美人伴奏,但没了华服,美人依旧可以俘获芳心无数。

巧克力是一种神奇的食物,它带有着魔幻色彩和魔法分子,让我总联想到童话。

 

作者阐述:

克苏鲁在我的脑中挥之不去,如果不是不能写人外我大概会把我的巧克力写成章鱼(bushi)。

因为其实的偏甜的巧克力,所以我希望他是一种能带给人们美好的人。

但我又不希望他仅仅是一个“甜美”的人,我的巧克力如果变成人那也应该是一个有着多面性的人。

我想了很多,变态杀人狂、小提琴手、追逐灵感的疯狂艺术家、将人引入深渊的心理辅导师……(胡言乱语)

我想要人们为他痴狂(巧克力:高贵.jpg),克莱恩玛丽苏本苏(bushi)

我瞎写的,很多不成熟不连贯的地方,也有很多人设没有表现出来,写到后面就开始怠惰了,大家看个乐呵吧。

Story

白色的游艇在海中游荡,远远地还能看见岛上的度假乐园,一艘小船被缓缓放下,向前滩划去。

伦纳德在海水中游荡,似乎颇为欢快。克莱恩坐在小船上看着左晃晃右摆摆的伦纳德,嘴角不禁抽了抽:“你看起还挺适应这片海域的。”伦纳德无法给他回应,自己玩得欢快,在水中舒展自己的触手——对,触手,伦纳德,是一只章鱼。

放下无人机摄像,克莱恩慢慢地驱船离开,驶向自己要待上几日的度假公园——拉莱耶主题公园。这片海域没有能够伤害到伦纳德的生物,更没有人会来——后一条在克莱恩看来更为令人满意,毕竟,伦纳德可不是什么善类。

来到订好的海景别墅,看到早早被送来的被用水族箱旁葛优瘫的友人,克莱恩早已对这幅场景见怪不怪了。水族箱映出克莱恩的倒影,哪怕在穿着休闲装度假,他也不显得随意,不算凌乱的头发上搭着墨镜,深蓝色的泳裤和沙滩鞋,从头到脚唯一轻浮只是那敞怀的衬衫,胸口上挂着一个便携相机。如海的蓝眼睛令人沉溺,嘴角常常蓄着的微笑如同四月温柔的暖阳,连同锋利的眉眼也柔和下来。看着克莱恩检查了一下水质和温度,沙发上的人翻了个白眼:“你们家那位金贵的小主也就你有耐心伺候,我真怀疑伦纳德是不是你的私生子。”——他原本对伦纳德怀着新奇之心还算热衷,但在投食时被伦纳德用吸盘吸出一个印来后便敬而远之。

克莱恩必然也想到了这件事,嘴角微笑的弧度变得更大:“我很抱歉沙迪奥,不过在那之后我已经改良了水族箱,你不必如此对待伦纳德,它毕竟还是一个孩子”。沙迪奥的白眼也越翻越大:“嗯对,一百八十斤的孩子。真不知道学院里那些姑娘们看到你的章鱼后还能不能对你的温柔如此热衷。”伦纳德的家室、容貌、才华、风度足够年轻的女孩们为他痴狂,“好了我的小少爷,你要在这个岛上待多久,嗯?寻找灵感多久?”伦纳德注视着窗外的棕榆树,笑得更开心了:快了,很快就可以了……

沙迪奥耸了耸肩,从沙发上站起,并不担心自己这位才华出众的朋友,虽然自己偶尔觉得有些深藏的诡异和疯狂,但克莱恩的音乐一向绵延温柔。带上门前,沙迪奥仿佛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打算提醒克莱恩记得锁门,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贴心了——毕竟克莱恩这种钱多无脑的年轻人,很容易被盯上——“听说岸边的城市最近有罪犯逃逸,最喜欢你这种独自一人来旅游的富家子弟,你可得小心一点,”一边打理自己的衣服,一边嘱咐着克莱恩。“好的。”沙迪奥不经意间抬起目光,却看到捧着电脑的友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与黑暗,他的心不安的缩紧,但那抹疯狂却如同自己眼光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温柔。

仿佛忘记了友人的叮嘱,看着无人机传送来的画面,伦纳德在浅滩的鱼群边蛰伏,几乎与岩石融为一体,一只只海鸥的黑影从海面上略过,捕食着海中的鱼群。静静地看着这幅由大自然绘制的画卷,窗外的阳光逐渐倾斜,克莱恩的脸被笼罩在了阴影之中。

直到一只海鸥低低地从伦纳德上方滑过,克莱恩的情绪才出现了些许起伏——带着一丝兴奋,他看着伦纳德忽然弹出触手抓住了海鸥将它拖到了水里。雪白的海鸥奋力的挣扎,修长的翅膀上下挥舞,但身躯已经被伦纳德的触手死死圈住。翅膀被浸湿,无规律的翻腾让浅滩的海水失去了宁静,羽毛已然凌乱。挣扎的幅度逐渐减小,海水慢慢的重新归于平静,溺死的海鸥慢慢的沉入海水,除了一片掉落的羽毛,这片海域,仿佛从来都宁静美好。

克莱恩满意的合上电脑,嘴角的微笑流露出了诡异的疯狂。猎人与猎物,捕食者与被捕食者,追捕者与逃亡者,支配者与被支配着,神殿与深渊,有时这种互换就在一瞬间,而真正的猎物,甚至都没有发现猎人兴奋而残忍的双眼。

放下电脑,看了看即将落下的太阳,克莱恩的嘴角微微勾起,“是时候去接伦纳德回来了,”声音细不可闻仿若耳语,“是时候了……”

走在昏暗的海滩上,已经能看到准备好的小船,身后传来了微弱的沙沙声。

克莱恩满意的眯起了双眼,阴影中的蓝眼睛,如同黑暗的海水,要将人溺死。

“猎物,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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