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写作(更新至二稿)

前言:

生活不顺,梦总是我的第一寄托。我喜欢那种在梦中徜徉的感觉,喜欢那种无忧无虑的快意。

  弗洛伊德认为,梦的内容总是与现实生活息息相关。我深以为然。有时从梦中惊醒,我会认为眼前是梦;有时在梦中,又总是认为所见便为现实。每每醒过来,总认为梦中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但过一会却又再也记不起来了;在梦里,我也会忘却现实,仿佛神游于其中。这着实会引起我“庄周梦蝶”式的思考。我总是认为,梦中便是我的第二个世界,在梦中活着,要有意思得多。梦境中一些光怪陆离的事物也总能引起我的思考。

  我想讲述一则奇异的梦,诸君听后,只当茶余饭后得谈资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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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夜里,实在疲惫,我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我太累了,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周围不是我熟悉的房间,而是一个奇异的世界。陆地飘在天上,周围是无尽的丛林,什么都看不清。但天上的太阳却依旧悬挂,十分明亮,照耀着四周有限的蓝天。突然树木后钻出许多野人。他们留着长头发,脸上全是灰泥,他们穿着棕榈织成的衣服,赤着脚,胸前挂着一块黑色的石头。他们举起长矛指着我。我举起双手表示不抵抗。他们在那边外币巴布的商量着。我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指自己的肚子,表示自己很饿。他们的面容和善起来,他们带我进了山洞,给我吃白薯,他们为我准备了草席,让我休息,我和他们打着手语交流着,表示我很感激。

不知过了多久,我逐渐可以听懂他们说话。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也慢慢可以和他们聊天了。我问他们,你们的胸前为什么挂着一块石头?他告诉我:“那不是石头,那是我们的心呀!”他凑过来给我看。他们的心就像大理石,十分光亮,就像一片指甲一样长在那里。我又问:“那它为什么会变。有时变成黑色,有时变成红色,有时又变成黄色呢?”“我们感到高兴的时候就会变成红色,感到害怕就会变成黑色,感到难过就会变成黄色。你看我们现在都很开心,心就是红色的。”野人说。“我们想什么,心就会变成什么样,比如说我现在想着你,心上就会出现你的图像。”说着他的心上出现了一个小人的图像。“那你呢?你为别老用衣服挡着呀”他伸手来拉我的衣服。我慌忙说“我,我们有心的,但是只是长在身体里面罢了。”“那看不见怎么办呢?你们那里的人拿了别人东西,说自己不拿;害了人,又说自己没害;吃了东西,又说没吃。怎么办?”他的心又都变成黑色的。我羞愧难当,低下头,不再说话。

我从梦中醒来,恍惚了很久,才回过神来。我有些失落,为现实生活中人们不能像他们一样坦诚相待而难过;又有些愤慨,为自己社会中的谎言而感到可耻。他们虽只有寥寥几人,吃的是白薯,睡的是山洞,但他们却比我们幸福的多,文明的多。我对梦中那个世界十分的向往,却深知自己再也回不去那儿了,便坐在床上,暗自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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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阐述:经过修改,我将原本的梦写作一则故事。当然,也结合了许多现实的元素,包括村后面的大山,还有山上面的山洞,还有爷爷与我讲的村口酒馆的故事。这次写作写到最后,连我也差点认不清是真是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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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终稿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那时,老家村口有家小酒馆。在码头做搬运的人们,晚上回家都要去那喝上两碗。村子坐落在一座大山脚下。山上有一个山洞,很深很大,村子里的人都说,那山洞是无底的,也因此,从未有人敢进去过。那老板倒是大胆,一个人提着煤油灯进去,但往后几天也不见他出来。村长带着好多人进去找他,在洞中绕了几个弯,大声叫喊,却连影子也没有。过了几个月才回来,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爷爷在他那里喝酒,他便将他的经历讲与我爷爷。我爷爷便将它编作故事,讲与我们小孩子听。

  那人是外乡人,从南方过来,在村口开了家酒馆。此人甚是精明,总是在酒里羼水。开业几年,却从未有人醉过。

  此人胆大,喜欢冒险。在山上摘野菜时,想起土人的话,“这洞是无底的”,便一个人提着油灯,想进去一探究竟。约莫向里走了几个钟头,也不见底。他料煤油要用完了,便向外走,谁知迷了路,横竖走不出去。原来这洞的曲折,宛若迷宫,又经他一通乱走,又怎得找得到来路呢。

  灯愈来愈暗,他很着急,大喊救命。半天,嗓子喊哑了,也没有人应。他想,无底是不会的,只要向着一个方向走,总会找到出路的。于是便朝着一个方向死命的走。后来,油灯不亮了了。他便在暗中摸索了几个钟头,他又饿又累。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忽然看见前方的一线光亮。他高兴的大笑起来。他跑出洞口,眼前是一片树林。

  他钻进树林,想寻一条路回到村子里。突然树木后钻出许多野人。他们留着长头发,脸上全是灰泥,他们穿着棕榈织成的衣服,赤着脚,胸前挂着一面黑色的镜子。他们举起长矛指着他。他举起双手表示不抵抗。他们在那边咕噜咕噜的商量着。他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指自己的肚子,表示很饿。他们的面容和善起来,他们带他进了山洞,给他吃白薯,他们为他准备了草席,让他休息,他和他们打着手语交流,表示他非常感激。

  第二天,野人又叫他吃白薯。吃完后,野人们带他去四处散步。原来树林三面是山,山上处处有山洞,野人们住在里面,就像我们的房屋。山坡上种着棕榈树与白薯。森林中处处有石桌和石凳,有的地方摆放着编制的棕榈衣,有的摆放着白薯,野人们有秩序地交换着。他环顾四周,三面围绕的大山就像城墙,阻拦了他的去路,另一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他也只好留在这野人国里。

  不知过了多久,他逐渐可以听懂他们说话。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也慢慢可以和他们聊天。他问他们,“我初来的时候,你们的胸前为什么挂着一面镜子?”野人告诉他:“那不是镜子,那是我们的心呀!”他凑过去给他看。他们的心就像玻璃,十分光滑,就像一片指甲一样长在那里。他又问:“那它为什么又是变成黑色,有时变成红色,有时又变成黄色?”“我们感到高兴的时候就会变成红色,感到害怕就会变成黑色,感到难过就会变成黄色。我们现在都很开心,心就是红色的。”野人说。“我们想什么,心就会变成什么样,比如说我现在想着你,心上就会出现你的图像。”说着,他的心上出现了一个小人的图像。“那你呢?你别老用衣服挡着呀,也给我们看看。”便拿手去拉他的衣服。野人们在他的身上去找心,找来找去也找不到。 “咦,这个人怎么没有心。”,野人们很奇怪。他辩解道“我,我们是有心的,只是藏在里面罢了”“那看不见的话,你们那里的人要是拿白薯换衣服,没给了人家又说自己给了;给了别人坏的白薯,又说是好的,怎么办?”他低下头,不再说话。旁边一个野人说:“假如他要害我们,让我们怎么知道呢?”他无从辩解。

  晚上,他躺在草席上,艳羡着野人们的生活。他们虽住的是山洞里,吃的是白薯,穿的是棕榈叶织成的衣服。但他们人人真心诚意,坦诚相待。他又想到自己,酒里羼水,欺骗村里的人,实在是不应该。他在羞愧中睡去。

  等第二天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坐在一条独木舟上,漂泊在大海之中。原来野人趁自己熟睡时,将他放在这独木舟上,把他驱逐出境。野人又怕他饿了,又在上面放满了白薯。在海上漂泊了三天三夜,被下海打鱼的人看见,将他放在了码头上,自管自的走开了。

  村里的人把他带来回去。回来后,净说些胡言乱语。没有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说来也怪,待到重新开业那天晚上,酒却是空前的醇香。酒馆里,反常的醉倒了好几个壮汉。听我爷爷说,又几位出门后东倒西歪,甚至有一个还在田里睡了一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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