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风暴2:
人物
0、TA的名字 年龄 性别 受教育程度 职业 阶层
阿超。十岁,在二十多岁的身体里,心理年龄甚至超过三十岁。男。没有受过系统性教育,自学了一些法律刑侦生物学知识。家里条件不错,可以支持严重精神疾病治疗,没工作。
1、TA有什么外貌特征? 伤疤/特殊体味(香水)/习惯性身体语言(蹙眉 左眼角抽动 走路拖着一条腿)
高个大只,比较壮实,说好听点叫魁梧,给人压迫感。习惯性眯眼睛,皱眉。
2、TA有什么日常行为习惯? 熬夜 每当公共场合总是缩在角落里 拖延 嗜甜 枕下藏枪 写信 ……
喜欢穿深色硬质的衣服,比如深棕,深蓝色,黑色的皮衣,风衣,衬衫,工装裤之类的。常眯着眼睛审视周围环境,表情严肃,安静但时刻警惕着。嗜酸。
3、TA有怎样的性格特质? 孤僻/天真但刚强/懦弱又自私……
消极/警惕性强(总会做最坏的打算,总觉得最坏的情况大概率发生),究极大i人(介于内向和孤僻之间吧),勇敢甚至勇到疯狂的程度。依附主人格而存在,自我意识弱。
4、分析一下,TA的性格特质来源于哪儿?童年阴影/遗传/宗教信仰/生命中某件重大变故/职业……
1.童年阴影,可能是被家暴或者性侵,没想好具体原因也不太会写,但程度上需要类似以上二者。2.由于是第二人格与主人格的记忆是不共享的,而人格分裂的起因就是身体应激产生第二人格承担主人格儿时黑暗记忆,所以主人公(第二人格)生来就是保护主人格的,没有体验过幸福阳光的人生,也没有受到系统的知识性教育,只有一个成年人基本的生活常识自理能力,世界观不完善,觉得世界对自己(他们)不公。
5、正在写的这个(些)事件,放在整个生命历程里,会对TA有什么影响?
消失,复仇使命已经完成,为了彻底抹去主人格不好的记忆。
6、TA的职业 交警/幼儿园老师/刚毕业想要gap一年去旅行/从私企跳槽到国有银行三年了……
无(家里条件不错且主人格有精神问题就没打算找稳定工作)
+ 爱好/特殊技能 长于养锦鲤/每周末去打羽毛球,算是有固定搭子/ 心烦了会下厨烤面包/家族里大小事都有账本专项记录/长于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干脆睡大觉(心宽啊)/工作后还学了一堆技能,但说不出最喜欢哪个。
学习能力强,或者说心无旁骛没有爱好造就了这一技能,可以通过阅读文献资料等迅速掌握一些知识。
+弱势 别让TA开车/保守不了秘密/女儿奴/耳根子软/缺乏实战经验……

7、家庭 从小和老人长大/有个夭折的双胞胎哥哥/ 职业上受叔父影响很大/ 46岁了,一直单身……

8、一生中最在乎什么?梦想是什么?
主人格幸福平安,甚至是不出事就行。梦想是复仇吧,希望自己能有一天消失,因为这预示着主人格康复,但又不得不暗中做一些事情。
其他(你来补充)

场景
0、故事讲述的主要场景叫什么名字?
厕所枪杀现场
1、场景的物质属性
只有两个人在肮脏阴暗的卫生间,鲜血,尸体
2、这样的一个场景,它的氛围感是怎样的? 恐怖的
3、可不可以让场景的氛围感呼应你人物的内心冲突以及故事的主题?
莫名其妙的恐惧,死者狰狞,被保护好的花和沾满鲜血的盾
一稿:(代一些笔记版,但都在非重点部分影响不大。最正式的版本会打印出来带到课上~
(十一月四日,在挂历上用红笔重重地圈起来,笔痕快要戳破了纸,是阿越出院的日子。爸妈一早就买了鱼、排骨和阳光玫瑰,捧着鲜花,拉着空行李箱站在精神康复中心的大厅办理着各种手续,他们等这一刻好久了。)
病房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柔软的地毯上,烘烤加温。双脚踩上,暖流顺着脚心涌上全身:蓝白相间的条纹裤、条纹衫,凌乱的领口和蓬松的头发。阿越揉揉惺忪睡眼伸着懒腰,噗嗤笑了,他等这一刻好久了。(正好护士走进来:“起床啦阿越。”
“诶,早!”
“我看呐你早该回家啦。治疗这么顺利,完全不像生过病。”护士翻着病历本,满面笑容。
“医生也说我恢复的出奇快,总要把住院观察的流程走完不是。”
“行,那你收拾吧,我出去了。”
“嗯。”目送着护士关上圆角的泡沫包边的房门,)阿越环视四周:柔软的橘黄色沙发,柔软的米色床铺,圆角的床架桌子和柜子,全屋没有一处锋利的物件。阳光照着空气里的尘埃升腾起来了,填满全部空间。不,墙边固定着一面半身镜,反射着簇簇光线,杂碎了就是锋利的。

(回家后某次吃饭提出来想去
“说吧,想怎么庆祝?”
“我还真有个地方想去…”阿越突然心虚了,胸口一阵不规则的颤动,不知道为什么。
“说呗!”
“…游乐场。”

空气凝结片刻,爸妈原本贴在阿越身上的眼神飘忽不定了。)

眼前闪烁着两个人影,若隐若现,空中像是竖着一块接触不良的老屏幕。
其中一人竟和自己一模一样,双臂环抱,侧身矗立着,阿越错愕。年龄、脸型、五官都像,细看神情——这人绝不是自己。锋利的眉眼间透露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狠厉,眉心绞在一处,心事重重。熟悉,太熟悉了。那个人眯着双眼,垂眸虚焦,抬起下巴俯视着对面,摸不透他揣着什么心思。
咬紧的后槽牙满是恨意,在一片寂静中咯吱作响,阿越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嘶……阿超!他叫阿超!这个名字忽然闪现出来,却想不起更多。他走上前想问,却发现对方感觉不到自己,头也不歪地虚着双目蔑视对面。好吧。
这人个头和自己相仿,身形却壮实了一圈,宽肩厚背,撑起那件自己绝不会买的深棕色皮夹克,腰间系着的黑皮带边缘已经破旧磨损。那条工装裤看着就硬邦邦的肯定不舒服,怎么穿的这么老气啊,阿越暗暗吐槽。
阿超双臂依然抱在胸前,脚下轻微挪动,又紧了一下眼周,缓慢向前压过去。另一个人已经吓得腿软了,撑着卫生间长满霉点的墙壁才勉强站立。阿越却没觉得阿超有什么可怕:真能装…不过确实帅。反而是对面缩在角落的陌生人让他后背发凉,汗毛竖立。他纳闷,鼓起勇气看向角落里瘫软的人,虚影模模糊糊看不清人脸,更加深了他的恐惧。倒是这位和自己长的一样的黑社会似的哥们儿让他心安。太奇怪了,眼前的一切熟悉又陌生,怎么都想不出原委。
正努力回忆时,阿超缓慢放下胸前的手臂,眯着眼睛似笑非笑,被环抱住的双手露出,一支枪从腋下被掏出来!这哥们儿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阿越来不及反应连退几步,还没站定就听震天的一声枪响——正打在对面头顶一公分的墙上,烧出一个焦黑的洞,冒着灰烟。好像是威胁好像是警告,但更像对将死的猎物的挑逗。那陌生人彻底瘫坐在阴湿的墙角了,面色惨白,浑身的衣服都在哆嗦了。
枪声还未散去——第二枪,左小腿,血腥味弥漫空中。
那人还没来得及发出哀嚎,还来不及用双手捂住腿肚子止血——第三枪,擦着颈部大动脉,鲜血喷涌而出,如潺潺流水般侵盖地面,溅射到阿超半张脸上、卫生间墙根发霉的墙壁上。
可能是打到了声带,那人没能发出求救或哀嚎,这正是持枪者所希望的,寂静无声。
枪声的余音消逝时,心脏还如气泵一般抽搐着,咚咚的心跳一瞬间霸占了卫生间,视觉嗅觉都不复存在。回音交叠,好像无数个鲜活的心脏盘旋在阿超脑袋周围迸裂,杂糅着两个人愈来愈响亮的喘息,愈来愈响亮——直到一声巨大的音爆和霎时的失重感忽然降临又消失,阿超眯起眼睛甩了甩头,感官被拽回这具活着的身体。
铛!铛!又补两枪。不为杀人,只为惩罚。
脚下,半死的人胸口起起伏伏,每次扩张都把肺叶撑胀到爆炸边缘,又哆嗦着瘪下去。那张蓄满血水的大嘴拼命掠夺着空气,可氧气再也不会流进血管了。瞳孔猛然收缩成极小的黑点,留下那对混浊玻璃晶状体死盯着天花板。地上的人只有两只眼睛和一张嘴,是的,没有面部皮肤或其他器官,我看不清。我只知道半死挣扎的肺,终于随着每次粗喘变得僵硬了,正像被反复吹起的气球变得没有弹性,渐渐平静。
每处弹口都以不同的速度冒出红色粘稠液体,腥红的鲜血蔓延到脚边,啃噬着阿超的鞋底,包围,环绕,颤抖的双脚成为血泊中的孤岛。这可是持枪杀人,他怎么会不怕呢?他用右手狠狠锁住持枪的左手,让它别抖得那么厉害。可阿超转念一想:怕什么呢?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脱罪,他甚至对这次枪杀毫不知晓,至少他不可能有事,而我,很快就会离开了。手不那么抖了,面部肌肉也不那么紧绷,释然一笑。
我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再次醒来是下午,在一间病房里,我看到柔软的橘黄色沙发,柔软的米色床铺,圆角的床架桌子和柜子,全屋没有一处锋利的物件。渐暗的余晖从落地窗方向退出去了,病房归于寂静。不,墙边固定着一面半身镜,反射着寂静的黯,杂碎了就是锋利的。阿越被镜子吸引着走过去,镜子里是那张冷酷的虚着双眼的自己的脸。阿超!他喊出声来,刚想上前问个清楚,一下撞到了玻璃上。镜中人诧异,眉头松解了片刻就转身离去,看似潇洒的没有一丝留恋,但双拳紧握,实际已落下两行热泪。直到深棕色皮夹克模糊的轮廓也完全消失在镜子深处,阿越也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病房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柔软的地毯上,烘烤加温。双脚踩上,暖流顺着脚心涌上全身:脚踝上保平安的红绳,蓝白相间的条纹裤、条纹衫,凌乱的领口和蓬松的头发。墙上的挂历写着十一月二十九日,被红笔重重地圈起来,是病人出院的日子。阿越揉揉惺忪睡眼伸着懒腰,噗嗤一笑,他等这一刻好久了。
他也等这一刻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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