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行，“我们是靠右还是靠左啊”“你猜……”汽车轰鸣着，一点点小小的阴影洒下，是要撞到什么了吗，是栏杆吗，好大一片阴影啊，大抵是树的影子吧。车从我旁边经过，我能感受到发丝在随后的几秒或零点几秒后随风拂过，在右侧，那我应该是靠左，不时，有脚踏板的声音，在哪？我是知道路很宽的，现在却被两侧的声音挤压，我抓了抓她的手，有点出汗了。左转，从石墩中间穿过，“对，就是这样，直走就好了”“你的直走我的直走好像不一样”我转过了一个大弯，我从石子路上走过，被绊住了，这好像是转弯之前的事了。鸟在叫，我的思绪混乱，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我到底在哪，为什么刚走过来就又要掉头，为什么他们的声音很近却又离得很远，我是兜了一个圈吗，她的手在哪……
我的话很多、很密，这原本是不应该的，是因为透入口罩的光线太刺眼了吗。我特意绕过了一个水坑，虽然不是新鞋。
计时的铃声响了，我没听到，我在想，这比那该死的（不是这个意思）鸟叫要好些，转念，刚刚的鸟叫呢，还是有的，还是喧闹的，但我就是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