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的框架冰凉,光滑,有棱角。迈下台阶,惊恐,脚慢慢伸下,手向四周摇晃拍打。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平塑胶跑道和石子路反复切换。一股股硬线拧成的疙瘩,粗糙,双手拉扯,坚韧有力。广场上,烟味随风飘来,大爷问:这是眼睛坏了吗?咋还蒙着。往前走,手触碰松树尖锐的松针,痛感传导至身体,摸过的手,松脂味浓烈,带有苦涩。松树斑驳的树干与其它树木不同,时而平缓时而凸起。花有几个凸起的花瓣构成,圆润,顺滑,似乎竖向生长。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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