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点

半夜的时候就是一款限定发癫(主要体现在2)文风,山精大大请看——

 

卷帘幕布

很少见这样的叶子,也或许是平时总低头而少远眺,所以失了对这样风景的探望—-然而实则它倒也并不缺我的一瞥,静默的立在那里,反倒便才是他的生机所在。我们在喧嚣里,它在远方,远在远方的叶子和风一样,比远方更远。

抬眼,平眺,渐渐从黑暗转向为明晰的叶儿层层叠叠的在我眼前铺开,中间断隔而两处掉落,衔接处歪歪斜斜的垂搭着,于是瞬间的,我想起那卷帘的幕布了。

今年总是爱往剧院跑,我从来不怎么提前看官摄或是repo,只是偶尔听听好友的推荐或者因为一首偶然拾得的歌曲而随心做的决定,因此当漆黑的剧院里忽然开了闪光灯,深红丝绒的幕布在一瞬喷薄而出的掌声间缓缓展开,于是好像婴儿诞生,第一次张望。

新世界。

所以要怎样写这样,忽而在迷茫与黑暗中磕磕绊绊中猛然睁眼,而后看到的一副景象呢?骤然间从很是失控的跌跌撞撞到重新获取了视觉,一瞬的实感之余,我只是觉得好浓郁的一片绿。

怎样的绿呢?

名家好像总不乏在写绿的,代表便是朱自清的“女儿绿”,只是我其实在他的描写里仍无法窥见那一隅颜色。这好像太难定义了。我闭上眼回忆,那绿似乎不仅是绿,好像还有蓝天,有一朵云,通体有些灰色,而塔尖确是柔软的白,还勾上一层珠光的金色粉彩。

落日烟霞?还是仙庭里一群仙子窈窕舞蹈时摇动的衣摆?

所以拉开的幕布之后有什么?

舞台?神话王国?小说世界?新一片的天地?

还是我眼前延伸万丈的蓝天。

 

 

王座

蹲在地上,像小孩儿。

抬眼——

笔直的,望不到顶上的树干,似乎是灰白色。

周围绕了一圈狗尾巴草,毛绒球的团子,在视线范围内只有不到树干的三分之一高,干茎细嫩,那样的弱不禁风。可我并无关于他们在那个瞬间晃荡的记忆,绒毛的部分斜着向上仰,像是刻意挺直了他们的脊梁,而后抬头。

有尽和无尽,模糊与清晰在瞬间是一种极大的冲击。

像是找寻太阳的向日葵,是臣民在仰望他们的君王,是信徒拜叩他们的神祇。将身躯折到最扭曲的角度,怪异的狰狞的谄媚的虔诚的,凝视,仰视。愚妄!虚妄!!

眼前浮现玛雅和阿兹特克文明的血祭,那该是拧断了脖颈,再用尖刺捅穿了头颅,和脊髓绑在一起,以至于化成灰烬后灵魂都要保持着昂首下跪的命运了。眼前是浓绿还是血红,我分不清。文明和血液不可分割的揉在一起,荒诞而确切。

这些草也在信仰他们的主么?他们是用念诵经文,还是稽首,还是画十字再做祷告祈求拯救?

又是在因什么而祈求呢,为了下辈子不当一棵柔弱的小草,要做那参天的大树?错了!神大抵从来不会答复人成神的祈愿罢。

这可是分一杯羹的事情。

不过无可否认的,那一瞬间我也产生了想要顶礼膜拜的荒唐错觉,是否因为那是看不清的穹顶,那是寻不见的尽头,那是找不着的真理?未知的重压之下,本能性无可阻抗的想要臣服。

好在只有8秒,只够我的眼前猩红一片,并不把自己也用锁链困在鲜血里。

后来找到这棵树的全貌的念想并不成功的,因为我已经记不起那是哪棵树了。

神是否会在察觉到我并不虔诚的信仰之后就消失了呢?

于是他仍高居那狗尾巴草簇拥的王座

——我也更愿继续做文字谦卑的信徒。

 

五瓣海棠花

睁开眼是鸽子的脚。

桔红色,四瓣或是五瓣,像盛夏开的最好的海棠花那样。

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我可以看见那足上的褶,还有移动时落脚的轻微颤动。

可爱的紧。

在学校里当一只鸽子可真好,仅仅是走两步就可以被认真的看见,也有自由的双翅,也有无忧的吃食,也被牵挂,也被爱。

它并不拘于我短暂的注视眼光,只是一步一步的踱,一晃一晃的走,是因为前面有颗米粒吗?大体是因为所有鸽子都吃饱喝足,他也并不急于去抢,只是随心的自由的,原来慢慢,是受到许可的。

8s的末尾时它飞走了,我并未抬头,好像远处更又有一只扑楞楞的贴地飞在了我眼前。

海棠花开。

 

作者有话说:

(好好好好好晋江格式我也来「举手」)

写得非常非常痛苦。

不会比喻,不会描写,不会排比,感觉没有那种很顺的东西,思维的画面碎片和写的东西完全割裂开来,想进行细节的刻画却完全不知道从何下手,每个分段不是结构的设计,只是写不下去。心中好像涌动了一些异样的情感,屏幕里是挤牙膏的产物。

好丧,还是往床上瘫一下(哭)

 

具体说的话,第一张是在那个亭子(?是叫亭子吗就是那个可以坐的地方)那个叶子就好像我前面说的那种,那一眼特别震撼,感觉穿越()就写下来了

第二张是蹲在地上仰望,中间是一个很高的树,到底是啥树我真不知道了,然后周围就是狗尾巴草,然后当时视野范围会受限嘛,看到的就是狗尾巴草的全貌,和树干的一部分,延伸感很强很强,然后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阶级感(?

第三张就是被抓去看鸽子了,红色的脚脚一扭一扭特别特别可爱,,,具体映射的东西是,,共产主义(?)555碰到不能碰的滑梯了,还是叫大同世界!但是我真的动物写不来一点,显得第三part特别水,,哦不

以及,因为我对吟斓同志的不够信任,我老觉得她要坑我(对不起),一直是弯着腰在走,也提心吊胆的,随时都觉得脑门上会有叶子,不过事实证明人总要相信自己的感受,虽然脑门上没有叶子,但是连续被绊,草地上无助的弱兰哀鸿遍野(撒泼)(打滚)(大哭大闹)

 

Ddl是我打字的倍速键,但是好像还是晚了点(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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