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看见树,在澄澈的天空中显得像个剪影,树枝不如其它树一样伸展,而是锋利而短促的。如同一把匕首,或者交响乐中急促的音符,又让我想起向天极力伸出的手。交叉的树枝割开了平整如镜的天空,却又不裂的彻底,像是狰狞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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