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作品初稿

透过眼与根的真实
背景:19xx年,英国,城郊。(暂时还没想好该怎么插入时间和地点的背景)
一、
当我到达安德鲁特家族的大宅前,就被后院那棵高大的树吸引了视线。
它足足有两个三层房屋那样高,巨大的树冠把几乎整个宅院都环抱在它的树荫下,我甚至好奇整间屋子会不会散发着不见阳光的潮湿腐烂的味道。
当然这棵树不会是我来的目的,我来这里是为了安德鲁特家族现在的一家之长——阿道斯·鲁顿·安德鲁特,一位大学的教授,同时担任英国历史和心理学两个学科课程的主讲师。他在半个月前的某个下午急匆匆的跑到校长办公室请了假离开,此后便没人在校园里见过他,也没有人能联系上他。所以这就是我来的理由了,来向他的家人们询问他的下落——奇怪的是他的家人们在安德鲁特教授失踪后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甚至一封表示说明或担忧的信都没有向学校和警局寄过。
我从树上移开目光,穿过铁质的栏杆做成的篱墙,走过铺的整齐的石子路,来到了敞开的精致的的木门前,里面坐着一位穿着精致的年轻太太和一位年老的老夫人,我猜她们就是安德鲁特先生的妻子与母亲了。她们显然对于我的到来感到惊愕而不解,我从大衣的内兜中掏出上级签下姓名的搜查报告并向这位太太出示了我的证件,说明了我的来意。她们点头表示欢迎:“欢迎您的来访,阿普舍警探。”
“所以您的先生有没有在离开之前向您说明什么,多丽丝女士?”我询问那位年轻的女士——也就是安德鲁特先教授的年轻的妻子,她看起来有些疲惫。
她摇摇头:“没有,什么都没有,警探,他只是说‘我很抱歉,我短时间不会再回来,请照顾好家里,我亲爱的多丽丝’,然后抓着那只箱子跑开了,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他走时留下了一张纸条,亲爱的,你还记得吗?”那位苍老的女士开口了。她是安德鲁特教授的母亲菲奥娜太太,也是这个缺少了家主的家族目前能够作主的一人。
“它在书房,我还记得,夫人。”
“恕我冒昧,女士们,我可以搜查安德鲁特先生的书房吗?那里可能会有我们需要的信息与文件,好让我们知道他去了哪并不再为他担心。”
两位女士转头对视,头互相靠近低语了一会儿,多丽丝女士抬头说:“我们可以让您进入书房,警探,但是我不确定那里有没有您所需要的,请跟我来吧。”她领着我穿过大厅,走上有着华丽浮雕的象牙白色扶手的旋转楼梯,到了二楼,再走过两扇暗红色的木门,就到了书房。
这个房间很大,有着高到天花板的书架,以及书桌上无数混乱的瓶瓶罐罐与文稿,其中一些我甚至读不懂写的是什么:
【图片】(之后会在文档里添加图片增加阅读体验【x
桌面上的其中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引起了我的注意,它还没有我的手掌高,装满了淡黄色的液体,一颗白色的半透明的小圆球被浸泡在里面,像是一块白色的琥珀包裹着什么。【(总之是对这个玩意儿的描写,还没想好怎么描写,大概一个眼球状的半透明白色球体,之后的重要道具)
【关于桌面上笔记和文档不啦不啦不啦之类的,大约会有二百字,作为之后的线索,目前还没想好
之后我又看了看便离开了,并向两位女士道谢。

二、
再一次到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以后,多丽丝夫人寄来信件说安德鲁特先生已经安全的回来了,让警局和学校不必担心他。我想我需要好好拜访一下这位先生,不然我没办法完成这件案子的报告。
当我再次见到两位夫人时,她们周围围着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大约十岁,我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见到他们。“这是我们的大女儿克拉拉,这是我们的小儿子布莱恩。”多丽丝夫人介绍到。他们摆出了正规的贵族礼仪向我问好,我点头向他们示意。不知为何,我感到这两个孩子又一丝古怪,我说不出来。
于是我直接向两位女士说明了自己的再次拜访的理由,并要求见安德鲁特先生,她们明显感到不悦,但是出于名门的教养并没有表现出来。“我去询问一下我丈夫,确认他能够见您,警探先生。”她上了楼,我却一点脚步声都没有听见。我与菲奥娜太太和两个孩子相对而坐,一句交流都没有,尴尬而诡异的气氛弥漫开来,但是多丽丝女士似乎还没有要下来的打算。为了打破这份沉默,我开口询问道:“菲奥娜太太,我是否可以向您询问一些问题?”
“当然,如果我能够回答的话。”她转过头说到。
“安德鲁特先生具体是什么时候回到的家?他到底去了哪里?他到底为什么匆匆忙忙的离开……”
“我想我无法回答,亲爱的警探。我的阿道斯自从回来以后像是病了一样缩在床上、缩在他的房间,我见不到他,只有多丽丝每天进去照顾他,问他他也什么都不说。哦我可怜的孩子,他怎么会……”她用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捂住脸,似乎就要开始抽泣。
“女士,请您节哀,或许我们可以帮助安德鲁特先生。”我象征性的安慰道。
多丽丝女士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到了我的身后,在她开口前我甚至没有意识到她的存在。“警探先生,请随我来吧,阿道斯同意见你了。”我又随她踏上两个月前曾经踏过的旋转楼梯,楼梯的扶手上似乎落上了灰,可能是仆人疏于打扫。安德鲁特先生的寝室在走廊的尽头,比书房更远一扇门的地方,我们进入了房间,厚重的窗帘紧拉着,从缝隙的地方正好可以看见那棵高大的吓人的树——我至今都辨认不出来它的品种,它投下的阴影就洒在窗户上,洒在被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蜷缩在床上的安德鲁特先生的身上,因此我看不清他他整个人都处于黑暗之中。
“下午好,阿普舍警探,我很抱歉我不能以良好的样貌与您相见。”安德鲁特先生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虚弱像是重病的病人。
“我很抱歉对于我唐突的来访,先生,但我需要一些讯息,您可否告诉我?”我试探着询问。
他突然的坐起,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他用几乎是他最大的声音叫道:“您会把我所说的别人吗?您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一定要让报社知道,一定要让这件事被我们所知道,愚昧,愚昧!不要看闪耀着光的它的子嗣,不要看它的眼睛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看见他捂着自己的眼睛的地方开始尖叫,其中掺杂着啜泣和用不知名的语言说出的零碎词汇。我们两个谁都没敢动,菲奥娜太太和两个孩子还在楼下,我们就只是这样紧张的愣站在门口的地方,看着这个两个月前还在讲台上操着一口流利的英式英语神采飞扬的对着学生们讲课的教授,此刻竟发疯般的嚎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停下了,他沉默又一段时间,说到:“多丽丝,我亲爱的,你累了,去和母亲休息一下吧,看看克拉拉和布莱恩”
她似乎有点不情愿的开口了:“母亲一人就够了,我们不累。阿道斯,我很担心你……”
“你累了,下楼,就现在。”安德鲁特先生用不可否认的语气说道。
她终于也知趣的离开了,此时就剩下我们两人。

三、
然后就是阿道斯向阿普舍说出自己的经历,是循序渐进的搞出整件事的经过,绝赞开脑洞构思中。古神、旧神或旧日支配者选择中,是否原创或使用原作思考中。

四、
绝赞的疯狂与恐怖,可怜的警探先生被迫害了。

目前就是,“还没想好”的状态。整篇和洛老的风格统一,是慢热型,中间循序渐进的揭露与诡异,只有到最后才是故事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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