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1962的夏天,蝉鸣格外廖落。
西街酒吧在昏黄中弥漫着独有的冷涩酒精气味。谢筠已经来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他身着旧色风衣,浑身熏上了酒气与烟,盯着杯中晃动的威士忌,一曲又一杯。他嗜酒好烟,混日于酒吧,调戏酒客,不时还赌博,身上却已经没几毛钱了。
可曾想高中时他也曾成绩优异,白色衬衣从未沾上过烟渍,也还曾在学校文艺表演会上唱歌艺演。但半途以为家庭困难被迫退学,没参加高考,从此四处赴工,为生活所迫。烂人,被辞退,放弃,沉迷烟花酒色,等死。
这天酒吧来了一个格格不入的青年(衣着,容貌),靠近吧台这才看清说高中时隔壁班的白延,曾在那段与众不同的时光里弹吉他伴奏。
“别来无恙。”
白一开始没认出来。如今他已经成为了一名语文教师,来此地说有朋友约他再次地商谈,可久等无人。谢一听就是被骗到这里抢劫了,保护。点了白地兰(回忆)(爱面子),交谈,感谢。白:不该这么堕落。青春应该(大局观),谢:觉着无所谓,毕竟。但对于白所谈的书籍有些感兴趣(本质上与那些酒鬼还是有区别的)。赠与书页夹,告别。
二
翌日晚间,书夹被谢拿去作骗抵酒钱,被酒吧的人追打至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