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界相声动乱纪实

我们白天晚上,不管是在乡间还是城市,有树的地方就总能听到滋儿哇滋儿哇的蝉鸣声。其实啊,那都是蝉界的相声演员在表演,引来台下蝉们的一阵阵笑声罢了。
说来,相声演员这个工作在蝉界还是个公务员呢。这是个新兴的公务员种类,随着科技的发达卵和若虫在地底下也可以生活得舒舒服服的,不用躲避天敌,不用争夺食物,抢夺资源,只有愣头青才抢着爬出地表呢。可是这样一来,不可避免的蝉界的劳动力就会下降,蝉口的老龄化也会越来越严重。久而久之,搞不好会有树上无成虫,地下卵和若虫蝉满为患的一天。政府当时一度为这件事开了十天十夜的大会讨论解决办法。
这漫长的大会上,大臣们纷纷提出了许多方案,比如增加在地上的税收,增加破土的补贴等等,可是蝉王一直觉得这些做法太没蝉性,而且解决问题还应该从根本上找方法,吸引蝉们破土而出。终于在大会的最后一天,有一个小官从大臣的最末位走出来提议,“大王,我们不如在树上开设相声大会,不仅能吸引若虫们上来,还能提升成虫们的幸福感。”蝉王听了此话,大约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良方,大悦道“好!实乃良策,马上下旨让你去组织者相声大会!”只见此大臣恭敬的行礼,荣幸道“臣缸缸,接——旨——”。
下了朝,众大臣纷纷向后将这个展露头角名叫缸缸的末位官员团团围住,语含奉承地问他怎能出此良策?却才知道这缸缸原来也是个学艺的,学的正是这相声,曾经也算吃了一番苦功夫,无奈原来学艺的地方生意惨淡,这才值得冲破了脑袋去当了个官儿,忙活了小半辈子的也就混了个朝上的末位罢了,不过这一次没准儿真让他碰上好运气了。
那缸缸接了旨回到家,想着自己终于能继续自己的曲艺梦想,而且还不影响公务员的编制,兴奋的一宿都没睡着觉。第二天就开始一方面开始在民间搜罗会说相声的老先生们一边儿开始着手招徒弟,建立自己的相声社——滋儿哇社。有的公务员的加持,这些当然都一帆风顺,老先生们都欣然的愿意合作新收的徒弟们也拣的都是有天分的。经过传习社专业的培养,有的来一两年就能上台了。
所以第二年开始,每年的中午和晚上则挖折都会在树顶开设专场。树顶是舞台,下面的树冠就都是观众席。他们每天都准时准点儿的,给观众们带来快乐,同时也吸引着地下的幼虫和若虫朋友们积极的想要破土而出,爬上树来也听一场这样的盛会。要问效果好不好呀,你就听听中午和晚上蝉鸣声就知道了。
滋儿哇社成立以来每天的专场确实如缸缸所料,不管是在地下还是树上都有良好的口碑。不仅提升了树上蝉口数量,改善了老龄化,提升了劳动力,使快乐感和幸福感增强了许多,还增加了地下的蝉口土地占有面积,可谓是大获成功。可是好景不长,随着滋儿哇社的扩大社里也有了一些有异心的分子。
这些一心分子的带头人物据说有两个人,他们是一对夫妇,据说还是一对材料学的博士夫妇。他们离开了滋儿哇社,开创了他们口中的“公式相声”,还算出了一个被他们夸大得神乎其神的“笑果公式”,说用他们的公式,谁都能说相声。他们不练说学逗唱的基本功,专在谐音梗上下邪功夫。谐音梗当然是个人都能想出来,但是相声的包袱绝不只有谐音一个,他们这是赤裸裸地将相声的包袱狭隘化了,还给他打上了一个公式这个看起来很高级的标签。
“公式相声”这一派,专从城市的中心向外发展,其实观众们也并不太买账,你看这不,城市的蝉鸣都没那么响亮了。
这次去城市视察表演效果,刚刚才发现他们这派异己,老缸气急了,颤抖着手指着,前面不知道在指什么:“他、他们这不叫相声!”
是啊,老缸几十年的练的基本功学的艺,岂能是别人一朝代个公式就能得来的呢?
希望城市早日蝉鸣再起。

作者有话说:

那蝉鸣开了个脑洞,没有很深

一开始想表达不管这个社会如何飞速发展,但是心还是要稳下来,要能下拙功夫,别胡糟改,别乱创新这样。感觉这个主旨还要刨一刨,现在只漏了点头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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