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繁忙的工作之下,我过着固定的、程序化的生活。其实,基金会的工作只有那些。具体的收容总会由特遣队去做。而研究员,或者说普通的研究员,也就是写写文书,动动笔。把那没什么实际用途的文档写的长一点,多捞点工资
是的,但实际上我并没发现有领到过任何工资,大概是基金会从来发不起。但我想这也无妨,有住所,有饮食,也许就够了。
早上起来,到收容室外观察间记录些异常特征实验结果。回去再丰富丰富词藻。到食堂再听听其他人聊些不知真假的内容,有时你根本不清楚现实和虚构了
我想我大概是比较孤僻的人,也没什么固定的朋友,平常和别人也就是说一两句话,于是我便喜欢听他们聊天。哪个哪个特遣队员牺牲了,他的朋友哭的很厉害。同情感,给我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新体会。

那些天我经常做一些梦。截止日期前成堆成堆的文书等着我去写。我写不完,我怎么也写不完。我是那样绝望的,无助的,干那些没有意义又不得不做的事。每天的生活重复的进行着。像是陷入了什么死循环。我逃不出去。我无处可去。我所拥有的知识全部贡献给了异常研究。这种无奈的生活使我浑浑噩噩。那段时间我常从噩梦中惊醒,床头闹钟会显示2点四十五。充电插头的开关键发出幽蓝的光,小鱼缸的净水系统传出水流声,往向漆黑的天花板。

后来她来了,她出现在我的梦中
每次梦醒后我都想不起来她的脸,(写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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