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稿--罗德大人--斯通纳伯爵


“唉,这个可怜的世界啊,你既没有饶过好人,也没有放过坏人,我是该歌颂你的功德,还是该抨击你的丑恶呢?”雷尚坐在床上,无可奈何的笑着。
那一日,雷尚似乎还是一个小孩子,又仿佛不是一个小孩子,因为他的目光带有无尽的深邃。在这个世界,一切似乎平平无奇,又似乎暗潮涌动。
我们大可以先把目光放在大街上。这时,一只黑色的大老鼠,从路边蹦了出来,向着一辆公交车一跃而去,它闯进了车里,对着司机和售票员尖声叫到:
“我要坐车,这是我的卡。”它仿佛得意的笑了笑。
“臭老鼠,赶紧从车上滚下去!”售票员拿起旁边的棍子,要轰它下车。老鼠依旧摆着讽刺的面孔:“下车就下车,动什么粗啊?”
它纵深离开了这辆车,落地后,它却露出了邪魅而令人深思的笑容。

“重大新闻,378路公交车险些翻车,售票员离奇死亡。”
雷尚尽管才9岁,但对信息的洞察力还是非常敏锐的,他以为应该是有人蓄意的谋杀。
但是四周的人都在议论,应该是激怒了那只鼠妖,雷尚不禁报之以冷笑:“哪里来的鬼神,分明就是人在作祟!”“区区顽童,怎敢如此对神仙不敬?不知道离地三尺有神仙么!”
雷尚露出鄙夷的神色,已经不屑于这些人争辩了。如果真的有神仙,这世道会成这个样子?
这是一个说和平也不和平的时代,但是政府在战火纷飞的情况下,依然让我们在原址继续上学。我每天在教室里都感到胆战心惊!每当一声炮火嗖的一声越过我们这里,一架飞机飞过我的头顶,唉,天知道我们每天承受的是什么!
“孩子,你还是太稚嫩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没有上帝、没有魔鬼?”正是那只大老鼠。
雷尚瞪着它,尽管理性的思维告诉他,老鼠不可能会说话,这是幻觉,但他依旧颤抖着后退了两步。“唉,果然是个孩子。”老鼠昂首挺胸,招摇地走了。
雷尚忽然想起他还要去上学,于是他迈步去了学校。他没有看的是,一道暗淡的光闪了过去。

终于,雷尚走到了学校的门口,但是却有一个这样的人站在学校门口,弯腰驼背,装作老人的样子,雷尚一眼就看出了,他不是老人,立马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老人”见状,头也不回地往学校里面走,门口的保安见状,刚要拦截,突然放下了手,说了一句:“欢迎罗德大人!”那个骗子露出邪魅的笑容,闯进了教学楼。雷尚立即冲了进去,发现这个人仿佛化为乌有了一般,不见影踪了。雷尚连忙去询问里面的同学,得到的结果都是“罗德大人万岁”。雷尚瞠目结舌地呆在了那里,又拼了命的赶到校门口,那个保安已经昏睡了过去。雷尚很惊讶,罗德大人?罗德是谁,不管他是谁,我可不怕他有什么鬼手段!
说时迟,那时快,时空仿佛扭转了一样,雷尚的面孔也紧皱了起来。等他再睁开眼,这个世界仿佛还是这个世界,但雷尚自己已经长成了八尺开外的男儿,他正不可思议的打量着自己,忽地一声嘶吼爆发了:
“这药你必须给!这是我们团长要的!这可是要送到前线的,如果你不给,那就去见上帝吧!”少校副官死死盯着一位老医生
“谁人不知,是你们官官相护,相互斗争才导致了这场战争!这药你们去别的地方要,问我,就是没有!”面前这个老医生颤抖着指着那个少校副官。
两人是针尖对麦芒,丝毫不相让。这时少校轻蔑地笑着:“这战争,分明就是罗德他一手挑起的!我们怎么可能有错!”
“哈哈哈……少校,你能否把脑袋控干再说话呢?比如说你,你真的是要把这批药放到前线,而不是自己偷运参与境外交易吗?”还是那只老鼠,它他大腹便便的样子十分让人心生厌恶。
“你,你诬陷我!”少校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狂啸。突然间,周围的士兵齐刷刷地端起了枪,
“长官,没想到您是如此肮脏之人,我们要把你押回去接受制裁!”
少校见状,发出了悲鸣:“我真的没有。”那些士兵几步走上来,准备把少校副官用枪杆架起来。“住手,我是你们的长官,你们是要谋逆么?我清者自清,我没有贪污,你们拿我也没办法。”少校义正辞严地说到。
但少校的反抗却引起了士兵的狂怒:“你这恶贼,敢做不敢当,当今这个时节,必须铲除!”
士兵们纷纷端起了枪,凌厉的枪声过后,少校倒在了血泊之中。
“哈哈哈……你们真的是太盲目、太相互猜忌了,看得出来你们早就想杀他了吧!”老鼠黑着脸,它的目光仿佛能够看穿人心的每一个角落。
“你是说,他没贪污、搞地下交易?”士兵们异口同声地问道,全都慌了神。
“你们其实每个人都准备着背后给别人以痛击吧!我不过编了个理由,却害死了一心为前线的好少校,可悲!可泣!”
“是不是你领头开的枪?”“是不是你骂的少校?”“是不是你昨天在找少校犯罪的证据!”
很快士兵们陷入了混战,这时雷尚高呼了一声:“你们这些榆木脑袋!现在是国家危难之际,你们还有心思内战,还不快去前线戴罪立功去!”
“少年,你管上前线送死唤为立功?别逗了,人们都不知道为了谁打仗,哪里来的立功!”“就是,你是不是要害我们。”这帮可怜的东西顺坡下驴,对着雷尚指手画脚,并将枪口对准了雷尚。
雷尚连忙逃窜,士兵们跟着他,开了两三枪,但都没打中。这时雷尚看到旁边出现的汽油桶,不假思索地将它踢向人群,蓦地一瞬间,汽油桶爆炸了,士兵们也一哄而如鸟兽散。
雷尚刚要喘一口气,“哈哈哈,少年,你还是太过傲慢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啊!”老鼠再一次邪魅地笑到。

“你们这些害人的东西,说吧,受谁指使!”
“少年,我奉劝你对我尊敬些,否则你会很不好受!”老鼠又黑下了脸。
雷尚忽然感觉自己从地上飘了起来,这时又是一阵熟悉的声音:
“你可以叫我帕启额诺夫,少年。”
“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我不是少年,我是能够看穿一切的雷尚。”雷尚对它冷笑道。
“小子,你太傲慢了。你居然对上帝如此不敬。”
“不是不敬,而是不信,所以不惧!”雷尚在天空中尽量维持着自己的冷静。
“哼,看样子不让你吃些苦头你是不会知道天高地厚的!”
这时老鼠,也就是我们亲爱的帕启额诺夫,用爪子打了一个响指,可怜的少年雷尚仿佛从天上往地下落,又从地下往天上直插云霄,很快就被晃晕了过去。
雷尚仿佛在睡梦中遇见了自己自幼一起长大的朋友桐叔,他仿佛对着雷尚笑着,也仿佛对着他哭着,这让一向理性通透的雷尚心生质疑。“桐叔,你怎么了?”雷尚想要去触摸他,但桐叔并没有靠近他,反而远离了他,飞往了遥远的月亮。雷尚觉得这实着荒唐,但是又不能分析出不合理之处在哪里。
不知道过去了几分钟还是几年,因为时间不知道过得算快还是算慢,雷尚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明亮温暖的小房间里,在洁白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像,画中之人是一位中世纪穿着的绅士,皮笑肉不笑,感觉面带善意,又仿佛危机四伏、笑里藏刀。雷尚凭借敏锐的观察力发现这屋子里有一股寒意,却又无法辨别。
“少年,你醒啦,出来吃饭吧!”一位中年而又不显衰老的女人对着雷尚笑着。雷尚看得出来,她在堆笑。雷尚明白,他现在很可能就是在一个虎穴龙潭,必须要小心谨慎。
雷尚走出卧室,穿过了房子的客厅,这简直不像是现代房屋,倒很像古代建筑的结构。雷尚的心跳正在加快,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当来到餐厅以后,雷尚更是精神紧绷——这又为何?只因那桌上没有食物,只有一张张不明材料的纸,上面画着一些些不明所以的图画。雷尚忘乎所以了,所以他投入地去分析这些画。
前十张仔细一数,会发现总共画了三个故事。其一,果格纳共和国元首齐培信大力推行独裁,只与钱多实力强的国家交往,对其他国家的交流若即若离;其二,麦格第共和国总统乔达夫·赫德内的首席秘书长格鲁高斯不能得到总统的信任而被诬陷国外间谍组织进行情报交换,被撤职收监;其三,艾罗国首相的儿子因秘密出国在其他国家遇刺身亡。后十张,正是罗德大人,把各个国家最深层次的猜忌、贪婪向各个国家的人民揭露了出来,使得他们发起了战争。
“正是他们互相的猜忌,才导致了惨剧啊。”雷尚不禁感叹到。
“少年,这就是战争爆发的原因,不信你看一眼窗外。”女人的视线也挪到了窗外。
窗外仿佛流动的时间,里面有一个男人,他正在对一个孩子痛下杀手。完事儿后,他又仿佛露出了悔恨的泪水。
“你可以把世界上的每一个国家的人都理解为一个个患有被迫害妄想症的人,他们总以为会有人来残害他们,当发生一些不可逆转因素的时候,这些人就会毫不留情的伤害无辜,即使是孩子。”眼前的场景让雷尚感到触目惊心。
“不,这不是真的,一定是因为那罗德搞的鬼,他挨家挨户的游说,是的人们之间产生了猜忌!”
“少年,我承认你的理性和聪明,但你也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傲慢,选择不相信。”女人无可奈何的笑着,“不过我要告诉你,罗德先生并没有导致他们的矛盾,只是在他们的斗争之火之中添了一把柴!没有罗德先生插手他们早晚也会因为相互的猜忌和质疑乱作一团。”
“也正如你所看到的,精神病人行凶后必定会流出悔恨的泪水,但是人类的战争中悔恨是毫无用处的,毁灭带来了就是带来,在历史和时间上不可能有任何的修复。”
“嗐,说了这么多,还没吃饭呢,走,和我买菜去。”雷尚这时才回过神来,等他镇定过后,他已经来到了超市,他发现超市里的货架上都没有东西,超市里面的人,都穿戴整齐,文质彬彬。雷尚猛然想起来,他们就是图画上的人。
“他们所谓的罪名都是罗德大人编撰的,当然他们也都是衣冠禽兽,相信我。”女人摇了摇头。这时这些所谓的绅士忽然开始撕打怒骂,
“你们欺人太甚!”“你们竟然盗取国家机密!”……
“看吧,我从未撒谎。”
然而雷尚却不以为然:“你快告诉我这是哪里?还有,所谓的罗德人在哪里?”
女人对于雷尚的傲慢和无视怒火中烧,瞬间在脖子上爆出了绿色的尸斑,眼睛中露出红色的血丝,双手中冒出尖锐的利爪,咆哮道:“罗德大人岂是你这样的无名小卒能见的?不过我倒可以让你去更高级的地方,我要送你去见上帝!”那些绅士不仅不救他,还拍手称快,让雷尚


不禁想起了鲁迅先生所说的幻灯片,心里不禁一寒。
眼看女人就要捉住他了,雷尚竭力嚎叫着,却没人回应他,雷尚把心一横,闭上了眼……

“啊……”雷尚惊醒了过来,他发现此时他就坐在一把皮革包裹的椅子上面,对面坐着一个留着八撇胡,戴着眼镜的绅士,正在端详着自己,而我们亲爱的帕启额诺夫,那只老鼠,坐在旁边的书柜上,翻着一本布尔加科夫的小说。
“我是在哪里,还有,你是谁,或者说,你就是罗德。”雷尚很尖锐地与面前的人开始了针锋相对。
“我想我们没有必要这样共处,我叫戈尔诺,是罗德大人的使者,罗德大人正是伟大的撒旦之神!”戈尔诺的目光里满怀崇敬。
雷尚在心里摆出了将信将疑的态度,因为他所经历的一切,都已经不能让他的理性完完全全地主导他的思维了。
“怎么你还不相信我们所让你看到的一切呢?撒旦大人,哦不,罗德大人所做的一切只为探出人之本心,揭露人之丑恶,使人吸取教训,自我慎独。为什么会让您知道这一切呢,因为您的品行太特殊了,您跟其他人不一样,当然您也有缺点,既傲慢又古板,但您和那些没有信任、没有恒心的人强得不止百倍千倍。”戈尔诺捋了捋八撇胡,微微的笑着。
“‘’人性最大的弱点是怯懦’?布尔加科夫说得倒没有错,但我认为认得主观臆断、相互猜忌和忘恩负义的性子恐怕比怯懦还要恐怖吧!”老鼠合上了书,加入了讨论。
“或许您还是不能相信我所说的一切,那就先回去吧。”戈尔诺也打了个响指,雷尚瞬间就昏睡了过去,等到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家里,窗外已然落入了夜幕。他不敢相信、也不敢去想自己的所见所闻和亲身经历,这些经历已经完全的打破了他传统的理性,原来整个战争本质上是人类自己挑起来的,呜呼!简直令人无法接受!
这时,不经意的一瞬间,桐叔的脸庞在他眼前一晃而过。雷尚叹了口气,不知道多年不见的桐叔怎么样了。

雷尚望向四周,把手伸向了座机。他祈祷着桐叔一定要接电话。
“叮铃铃~~”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过后,电话真的打通了,雷尚仿佛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让他寒毛竖起:
“少年,我是戈尔诺!”一阵狂笑从电话里掠过,“你在找你亲爱的桐叔吗?他这些年所经历的可不简单呢!”
刹那间有一只手搭在了雷尚的肩膀上,雷尚赶紧回头,发现正是戈尔诺。
“你把桐叔怎么了?”
“没怎么,奉罗德大人之命送他去了天国。”
“你……你们这些恶贼、杀人狂!”雷尚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狂暴之中,一拳向戈尔诺打去。
“唉,盲目自信还真的是现在人的弱点。”戈尔诺轻而易举地闪开了这一招,雷尚便向前倒去,狠狠地摔了一跤。
“事实上,现在这个世道,天国可比人间好过的多,特别是对于你的桐叔!”戈尔诺叹了口气,这时雷尚才完完全全冷静了下来。
“走吧,你也多少年没见过桐叔了吧,只有让你看到桐叔的经历,你才能理解罗德大人的良苦用心。”戈尔诺微微的抬起了头,望向了天边的月亮。
戈尔诺这个坏蛋偷偷的抓住了了雷尚的衣襟,一把扔出了窗外,雷尚再次获得了晕眩的痛苦感。等他清醒过来,他躺在一片庞大的废墟之中。他扫视周围,简直是一片黑暗,当他看到了桐叔冰冷的尸体时,连滚带爬地往那里移动。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夺走我最好的朋友的生命!”留给他的只有无尽的寂静。
“少年,让我来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戈尔诺在一瞬间出现在废墟里后,对着可怜的雷尚施了一些小法术。
“啊,是桐叔!”

“感谢大恩人,谢谢您救了我的命。”一位衣衫褴褛的人跪在桐叔的面前,桐叔赶忙上前扶起了他。
“您千万不要如此,只要下一次不要干着偷鸡摸狗的行当了。”
“谢谢大恩人,来日我必报恩。”可怜的穷人慌忙的跑掉了。
这时戈尔诺开始对雷尚解释说明:“桐叔在这些年里成为了一个富翁,但他从未看不起穷人,现在这世道,穷人不偷有时候都没饭吃!但偷却有着严刑峻法等待着他们,这就是不给人后路啊!”
“但好在有桐叔这样的好心人不仅不把他们带到公安局,还给他们吃的穿的以至于钱。”
“可惜了桐叔这样的米里哀主教,又有多少穷人是冉·阿让呢?人复杂的本性就造成了今天的惨剧啊!”
突然间,场景瞬间变化到了一个雨夜,一个同样衣衫褴褛的人,但是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凶狠,让桐叔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是桐叔也认为他就是一个饿到癫狂的穷人,也便给了他些吃穿用度,这个人开始有些动容,拿着东西一声不发地就狂奔而去了。
“悲剧就是从这里开始。”戈尔诺不仅惋惜地叹到。
时光扭转,又换了一个场景,这时我们站在一个正在审判的法庭中,桐叔被两个警察控制着,那个雨夜中的穷人——也就是那个罪犯坐在了被告席。
“就是他,就是他帮助了我,给了我逃逸的物质基础,让我把机密带到了国外。”罪犯冷着脸对法官陈述着。
桐叔哑口无言、有口难辩,只因他真的帮了这个死有余辜、恶贯满盈的罪犯。
雷尚这时已经控制不住心里无尽的愤懑了:
“混账,桐叔人那么善良,那么朴实,怀着一颗广济苍生的心,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吗?”
“你小子闭嘴,这家伙简直人面兽心,表面上是大善人,背地里却做如此勾当!”
而坐在听众席上的穷人,大多数都是被桐叔帮助过的,时至今日不仅不为桐叔申辩,反而还拍手叫好,落井下石。
雷尚异常愤慨,准备大闹法庭,却被戈尔诺拦了下来。
“少年,你闹了,对桐叔也不会有好的影响,不要太冲动!”
这时镜头又是一转,来到了万恶的监牢。桐叔坐在自己的监房里,身着囚犯号服,目光呆滞,呼吸急促,浑身颤抖。不一会儿,他缓缓的躺在了床上,把头埋在了枕头里,依稀能够听到他的啜泣声。
“桐叔是多么坚强的一个人啊!如今却被摧残到这个地步。”雷尚痴痴地摇了摇头。
“这世道一天不如一天啊!你现在明白罗德大人的苦心了吧。”
雷尚报之以苦笑。
这时又是一道强光划破天际,雷尚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不,桐叔,不……”雷尚不停地摇着头,张着嘴。他时而不停地咆哮,时而我在角落里痛哭,很快他就向后倒去。
再一次落入睡梦中的雷尚,却也再一次与桐叔相遇。
“尚子,真的好久不见。”桐叔正站在月亮上一幢精致的别墅前浇花,看见雷尚后开心地笑道,“说真的,这个地方特别的好,没有穷人也没有罪犯,来我这里做客的人都与我相处的其乐融融。你是来拜访我的第105个人。”
“桐叔,这些年你受苦了。”
“嗐,过去的事儿就别提了。我现在日子也过的逍遥自在,更重要的是我获得了安宁,这真的要感谢伟大的罗德大人。”
雷尚听了以后,不禁想起了自己所在的尔虞我诈、忘恩负义、硝烟四起的世界,不禁低下了头。这时桐叔为雷尚到了一杯茶,轻轻地递给了他。
“愿我们的友谊长存,也愿这个世界美好长存。”
雷尚接过了茶,一饮而尽。很快,桐叔的面庞变得愈发模糊不清。就这样时间度年如秒般的走了过去,雷尚醒了。他没有再想桐叔,没有再想罗德、戈尔诺和那只老鼠。他只是站了起来,依旧走向了窗边,看着人们勾心斗角的争夺利益,又看看天空中皎洁的月亮,二者显得那么大相径庭。
“人心之恶,反而又害惨了人自己啊!”雷尚痛苦地低下了头,又抬起头看了看月亮,无可奈何地笑了。

作者自评:可能写的内容比较阴暗,文笔仍需改进,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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