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表

“砰!”玻璃清脆的破裂声,打破了这本该寂静的黑夜。

睡梦中的本先生被猛地惊醒。毕竟,这么大的一栋别墅,自然有很广的回声。“坏了,一定是冲着我的那块金表来的。”本心里想着,飞速的换好衣服,向楼上冲去。

二楼的会客室里,正上演着本最不希望发现的一幕——大门敞开着,在正中间的玻璃匣子已然破碎,紫色的鹅绒步上本该躺着某样奢华的东西,现在却空空如也。本愤怒急了,大声的怒吼:“是谁!!偷走了我的金表!!”

———故事回到今天早上

本先生是一位杰出的企业家。历经几十年的打拼,他拥有了自己的公司,自己的房子。这天,他那块收购于瑞士的金表终于到了——它静静的躺在紫色的鹅绒布上,尽显高贵与奢华。纯金的表带上,飞龙纹在上面飞舞,不得不惊叹于表匠出色的做工。银做的指针尖上,镶着丰满的钻石。不规则的表面,让它散出的光芒更加耀眼。更有趣的是,每当中午和晚上12点整时,表中央的暗层就会打开,其中两条金龙围绕着中间的一颗珍珠飞舞,颇有“二龙戏珠”之势。真是一块好表!兴奋的本先生,急忙邀请他最好的三位朋友——麦克,乔治,詹姆斯,

一同欣赏这块表。麦克是一位出色的表匠,出手与他的好表数不胜数;乔治是是一位优秀的建筑设计师,精美的家具被他做出来如同儿戏;詹姆斯是一位电影导演,有一部由他出手的悬疑电影还获得了全国的奖项。天气十分晴朗,也映衬着本的好天气。田野的微风拂过面颊,表中的飞龙似乎蠢蠢欲动,一飞冲天。最先到的是麦克。“好久不见啊,本!”“很高兴再见到你,麦克!”两人聊了会天,本直入主题。“你也听说了吧。今天叫你过来,是为了给你展示件宝贝。”说着,便展示给麦克他手腕上的那块表。麦克是懂行人,自然知道这是件宝贝。“天哪本,这宝贝你是从哪得到的。”本就给他讲自己收购这块表的经历,麦克听得两眼放光,说道:“我要是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块表就好了。”本笑着说“早晚有天你会有的。”接着赶到是乔治。“天哪乔治,你带上眼镜了!”“唉,这不显得更有艺术气息吗。”詹姆斯也来了。“哦老詹,你这几年可真是变样了,瞧瞧你这大肚子。”“额。……”不管怎样,四人都很开心见到彼此,聊着过往,在花园里吃烧烤。四人聊的开心,便决定在本先生的房子里住宿一晚再走。本将表放进配的玻璃匣子里。可谁也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档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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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别墅的周围以被拉上了警戒线。警长正不断安抚着跟三位客人破口大骂的本先生,同样三位客人也在跟本先生不断的争吵。“玻璃和大门都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且只有你们知道这块金表的存在,一定是你们三个谁偷了我的金表,亏我把你们当兄弟”“你凭什么认为是我们偷的?如果不是你爱臭显摆,你的表也不至于被偷”“*&$^*”“¥$^%*…”看着已经陷入癫狂的四人,警长无奈,只能请出怀特神探——要说这怀特神探可不是普通人,这座小镇里的各种奇案怪案,有一半都是他侦破的,且至今没出现过误判。

怀特对三人依次审讯,可三人都说自己没干,尽管他们谁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怀特感到奇怪。他们三个人都喜欢这块表,且没人进过这间别墅,那么凶手只能是他们三个。但他们搜便了三人所住的房间和他们的随身物品,却都一无所获。他们都有作案动机。怀特是表匠,对表的喜爱肯定超乎常人;乔治是建筑设计师,那么对玻璃的了解肯定超乎常人,有破坏玻璃匣子的能力;詹姆斯是悬疑电影导演,他犯罪的能力和处理能力肯定高于平常人。既然有玻璃碎裂的声音,难道是乔治吗?到底是谁呢?怀特静静地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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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特查阅了几人的资料。“这麦克还真是个表痴。看看他在媒体上的图片,不大的屋子,满墙的手表。”“乔治也有意思,职校出身的他竟然考上了北华大学的建筑系,还得过玻璃工艺的全国一等奖,了不起。只是他好像很高傲,看不惯比自己更出色的人,自己卷自己。”到了詹姆斯,华特皱了皱眉头。“他这还真是大变样啊。”只见照片上的詹姆斯,意气风发,风度翩翩,与眼前这个中年大叔一点都不相像。怀特还了解到,詹姆斯的新电影演到一半突然大股东撤资了,詹姆斯面临着破产的风险。案情,又陷入了僵局。

突然间,啊的一声惨叫从楼下传来。怀特急忙下楼,发现是本在大喊大叫。“啊!我的手被玻璃划伤了,痛死我了!”旁边的警员不禁低估到:“真笨,不能靠近碎玻璃,这是常识。怪不得叫本。”对呀,这是常识。怀特心里也这么想。突然间,怀特的大脑一阵电光火石。玻璃声、丢失的金表……想明白了,全都想明白了。可是证据呢?怀特突然一阵坏笑。“让我来诈一下他。”

怀特走到庭院中央,大喊到:“金表我找到了!”,紧接着他就开始观察大家的表情。乔治,麦克一副惊讶的样子,慢慢的跑了出来,本更是飞奔到怀特的面前,而詹姆斯则挺着他的大肚子朝怀特走来。本大喊到:“怀特先生,我的金表在哪里,你快告诉我吧。”怀特笑了笑,将手指了指詹姆斯的肚子。“就在那。”

大家都一脸诧异,詹姆斯更是激动的叫了起来。“你干嘛指我的肚子啊,难道我还吃了它不成。”“可以这么说。”怀特说到。“你导了这么多电影,假皮肤一定少不了吧。”詹姆斯顿时冷汗直流。看他那样,怀特说的更起劲了。“从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玻璃匣子的破坏声按理说应该尽量不让受害者发现才对,为什呢本先生注意到了。原因就在于有人想掩人耳目,让大家都以为玻璃匣子破碎了,从而把最大的嫌疑转向麦克。可大家都忽略了,碎玻璃是有伤害性的,正如本先生的手一样,若玻璃真的碎了,恐怕手表也活不成吧。若没碎,那为什么会有碎玻璃声呢?”他看了看詹姆斯的手机。“恐怕是你放的录音吧。身为导演,你不会连这点音源都没有吧。那么,手表,自然就在你那假肚子里。毕竟,你年轻时还是很帅的嘛,老了还会差?”怀特猛地由嬉皮笑脸变得严肃。“认罪吧,詹姆斯先生。”

本看着一脸惨败的詹姆斯,问道:“兄弟,你为什么要偷我的表呢”。怀特下意识接了“他要破产了呗”詹姆斯呆呆地点了点头。“可是你就不能找我借吗。”“借?哼,你知道股东为什么撤资吗?股东也与你有合作,而你为了买这块金表,推脱了太多商业合作,股东资金不够流转,直得撤资。”说着,詹姆斯将肚皮撕开,露出里面的玻璃匣子和金表,并将他们还给了本。“本该属于我的,唉,全没了。”

詹姆斯被警车带走了。本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这块失而复得的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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