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但这只是个开头

*扭曲的跪地**星期二的忏悔* 真想回到昨天晚上,救救那个被缓慢初稿进程欺骗的,连主要情节都没有进入的我。

马上!我会补全他的主要情节的!

 

 

————————以下为 破碎初稿的开头——————————————————————————

那个沉默寡言的男孩平躺在床上,睁开眼睛。阳光像铁浆一样从窗帘半开的木窗户中倾倒进来。像是一盒飞行棋被稚童散落在地一般的声音,大概那是成群的不知道什么雀飞过,扰动了平静无波的枝头,细碎急切的鸟鸣声环绕在三层木屋的周围。反手在床头柜摸索,沿着边缘,他吞咽着嘴中的苦涩,带上了那副黑边眼镜。

       以为家中还未有人苏醒,他便毫无顾虑的发出昨晚在池塘边听到的那种咕哝声,踏入那带有上一宿寒气的竹木拖鞋,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穿过被厚帘子遮挡住斑驳树影的走廊,他从廊道尽头的那扇小窗阅读到了一个并不显眼,一眼望过去也有些无力的自己。并不凌乱的头发服帖顺从的安居在两鬓,薄薄的嘴唇无意识的紧抿着,虽然并不会有什么严肃的哲学家跑来审问他问题,它们还是一副不肯透露半句的谨慎模样。习惯穿着常服入睡的他,似乎是对着严肃的家庭的唯一反抗了。面对倒映中的自己,他怔愣片刻,表情没什么波澜。

      在一切人类都还未苏醒时,老宅庄严肃穆的寂静才会涌进自然的暖意。怎样在出门时不吵醒父母和妹妹,也是他历经自我特训后摸索出的经验。

      对了,还有几只猫牵动着他的心思。走下笔直的桦木楼梯,他描绘着清晨经常在那棵柑橘树下看见的白色卷毛猫和黑白相间的母猫,还有一只玳瑁猫。它们蜷缩在泥土和枝叶间,又舒展成小小的一摊,尾巴尖像露珠划过长条状的草叶,在短草中破开一道柔软的航线。又想起距高校两个街口外那间猫咪寄养所,“那本靠谱的养猫手册说,想要让猫咪适应陌生的环境,需要先把它们关在猫屋里一个月,再渐渐放他们出来,感受更复杂的环境。就若松村的复杂程度来说…”等等。扎着紧绷绷双马尾的小姑娘穿着白裙子,印花是粉红的,正漫不经心的撑着下巴,斜眼盯着正自说自话露出满意笑容的他。楼梯口正对的餐桌旁,妹妹咬着一半的三明治,直愣愣的和他的视线相撞,咧开嘴,是一个不那么友好的微笑。

      像一只受惊的猫,快速侧过头,他捏紧了衣角,小麦色的脸颊隐隐透着涨红。他只觉得厌烦,震悚,听着她玩味笑着打的招呼,他也打心底不会相信她能跳出那如影随形的圈子,成为吉川一家唯一能享受人群和嬉笑的人。

      穿过门厅,打开擦过松油润滑的门,迈到屋檐下的一刻,暑热的寂静感席卷而来。这时,只要沿着房屋边上狭窄的阴暗悄然潜行,就不会听到聚集在门槛和门边编草绳挂坠的女孩们尖锐的笑声了。当然,也没有什么女孩们,这半点笑声也只不过是他战战兢兢想象出来的。仓皇逃出的木屋周边,没有几家邻居。他只身处于安静的泛白的屋室中,没有熙攘的人流和经过窗外的笑语,也没有可以一通电话或一声门铃就能叫走的伙伴。他的世界并不空虚,似乎在这样苍白的挤压下迸发出了更多维的空间。小小的身躯无处安放这些令人颤抖的念头,他惶恐的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言论。

      他穿着帆布鞋,底或许是某种纤维制品,总之不像橡胶底那样毫无生气,滑过一片新鲜的道路,为鸦雀无声的氛围平添几许宁静。早霞蜂蜜色浓稠的阳光,将世界融化包裹成一颗晶莹透亮的琥珀。他看着自己的身影燃烧,落叶一般等待着降至的凋零腐烂,深吸一口气,却又感觉自己是燃烧的星球中唯一宁静的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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