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写:选择
沽醉是沽醉者的筵席,
清醒是清醒者的骨灰,
看啊,芦苇草孤芳自赏的河边,
啃咬后的人皮凑出八十一亿。
亚特兰蒂斯沉没了,
为什么还有教堂的穹顶?
南极洲上保存着,
为什么还有冰山游荡在黑色的峡湾上?
我来到这个世界上,
只揣着嘴、双脚和双手。
为了在重覆之前,
捻开贴住眼眶的丝绸。
告诉你吧,芦苇草,
我——不——相——信!
不论你生长了多少个周期
那也把我当作最后一个。
我不相信消亡是顽石,
我不相信长夜与白日一样,
我不相信失忆寓于生命之中,
我不相信希望是死海里的游鱼。
如果提灯会永恒地愈变愈暗,
就扯下一切丝绸源源不断的烤灼。
如果浓雾已掩藏细密的光辉,
就抻起挂着招魂铃的长线从过去引向将来。
记忆的啮食和文明的覆辙重蹈,
总不会在滚滚黄河里策马驰骋,
那该是湿润的睛一眨不眨的审视,
那该是从芦苇草强硬的削出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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