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r than white

当我们谈论生命时,我们在谈论什么?

当虎杖又一次用那样的口吻称他为老师时,五条沉默了两秒然后用一个称得上毫无感情的亲吻终止了两个人之间突兀的寂静。

他们处于极速下坠的高塔,胸膛紧贴胸膛,不给心脏以喘息的分秒。按照小说情节这时候脑子里应该放映走马灯,内容是他们相识相知相爱的一切,但是这些在五条看来拢共三秒有余。并不算是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和他的恋人兼学生相比,因此在这样关联着性命的紧要时刻喉口的素材总是寥寥无几。他张了张嘴想说,悠仁,其实这只是一个陷阱,白塔的北门是安全出口。还想说悠仁,并不是的,实情是我搞砸了,我们全军覆没。这些都无法脱口而出的原因是在一场两人心中都怀有芥蒂的战争中他们曾短暂地失去过挚爱的人,创伤应激在当下仍然不知死活地摇旗呐喊。28岁的五条的确不再像十年前那样恶作剧制造词不达意,甚至坦然到抓起青年人的手直接覆盖到自己猛烈跳动的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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