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穴

大开的窗,风,风和鼠穴,轰鸣的车,鸣笛和轮胎的摩擦,低吼,嘶吼,风声。

“八层” 一震”到了”,盘旋,在黑暗的洞窟里,天上的隧道里迂回,耳边有热浪,是空调外机的热风,我走在天上,是老鼠呲着牙喘气,好多双红色的眼睛。

风慢慢的吹,好多脚步,好多车从我两侧飞驰,我好像跑起来,飞起来,愈飞愈高,愈飞愈高,

“八层” 一震”到了”,我打开门,听到敲门声,是怎样的诡计,好像羊入虎口。一点一点自上而下排列的,阶梯,阶梯,一颗篮球,阶梯,阶梯,毛燥的一条:鼠的尾巴,鼠的雅趣。凌乱的楼梯,一级级在脚上,一层层走下去;凌乱的脚步,一次,两次,三次,一串,两串,三串。

电梯一点点下降,错乱的感官,听不见位置。

清风吹过,好像离开了未知地;耳边仍有热浪,蔓延至全身,一切仍继续。

电梯一点点下降,愈发快,愈发快,耳边谁的嗤笑,行者的愚蠢。

重见天日,回望高楼,伪装的住所未曾知晓,英格兰十一日的世界,斑驳的色彩。

电梯仍在下降,超出了预期,好像往地下去,慌乱和惊惶,刚才走过的楼梯,盘旋着通向哪里。

迷失在热浪里,在黑暗中下降,再下降,旅途的开始,哪年月稚嫩的声音,似曾相识。

“爷爷!”        “哎!”  “他非要等你,”

(写到最后发现有点像首叙事诗,?但是并不想一句句打回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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