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回忆录

小时候的我并不像现在这样,若是要找一个看着手机注意力不在你身上的人问路,一句“姐姐,这里怎么走”便可以解决所有问题,而对于现在的我,大概是会在人面前反复徘徊企图在不发问的情况下让别人会意,恨不得跟所有陌生人只用脑电波交流;父亲看我这种扭扭捏捏,拖泥带水的样子,总是会哭笑不得的说一句“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但每次我都以问路失败告终,终究越不过这个坎,这便不由的令我思考———我究竟是不是一个社恐。小时候的我,精力充沛,调皮捣蛋,是永远不会感觉到累的淘气包,虽然如此,我并不是那种作恶多端的小屁孩,而是别人口中可以去讲脱口秀的谐星,那时的我,用我父亲的话来说就是“满嘴跑火车”,现在看来确实如此,但是不可否认,这列火车为我载了不少朋友,也塑造了我独特的个性,从那时开始,能说会道是大家对我的共同印象,好景不长,小学的我升入了初中,这样的颠覆让我原先十分自信的跑火车战术毫无用武之地,在这里人们崇尚知识,崇尚强者,像我这样从小淘气惯了的人光是靠口舌再无法获得别人的认可,虽能逗人一时欢笑,但是欢笑过后人们总是散去,这样的空虚,给那时还不太懂得道理的我一种不可名状的空虚和孤立感,就好像所有人你都认识,但是你并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更糟的是,因为调皮捣蛋加上外向社牛,当时的班主任十分厌烦我,称我为祸水,虽然我并不会容忍别人这样给我定性,但是长期以来这样外向的表现,在这时便变成了“大大咧咧,什么也不关心”,这是一个同学对之前的我的评价。从那之后逐渐收起自己的“外向”,变得缄默少言,在公共场合很少做出原来社牛的举动了。我想,我并不是社恐,我善于社交,热爱社交,我只是因为初中这次非常惨烈的碰壁,让我害怕我的外向最终会得不到别人的认可,会被别人所冷眼,所贬低,所看不起,所以即使是问个路我也总是在想象着问完之后别人不耐烦的样子,或者表演才艺之后别人的社恐与外向并存,我相信是我们这一代人的真实写照,我也不例外,这样的矛盾是我们应对变化的外界的方法和保护自己的手段,也是我们共同的处事方式。小时候的我并不像现在这样,若是要找一个看着手机注意力不在你身上的人问路,一句“姐姐,这里怎么走”便可以解决所有问题,而对于现在的我,大概是会在人面前反复徘徊企图在不发问的情况下让别人会意,恨不得跟所有陌生人只用脑电波交流;父亲看我这种扭扭捏捏,拖泥带水的样子,总是会哭笑不得的说一句“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但每次我都以问路失败告终,终究越不过这个坎,这便不由的令我思考———我究竟是不是一个社恐。小时候的我,精力充沛,调皮捣蛋,是永远不会感觉到累的淘气包,虽然如此,我并不是那种作恶多端的小屁孩,而是别人口中可以去讲脱口秀的谐星,那时的我,用我父亲的话来说就是“满嘴跑火车”,现在看来确实如此,但是不可否认,这列火车为我载了不少朋友,也塑造了我独特的个性,从那时开始,能说会道是大家对我的共同印象,好景不长,小学的我升入了初中,这样的颠覆让我原先十分自信的跑火车战术毫无用武之地,在这里人们崇尚知识,崇尚强者,像我这样从小淘气惯了的人光是靠口舌再无法获得别人的认可,虽能逗人一时欢笑,但是欢笑过后人们总是散去,这样的空虚,给那时还不太懂得道理的我一种不可名状的空虚和孤立感,就好像所有人你都认识,但是你并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更糟的是,因为调皮捣蛋加上外向社牛,当时的班主任十分厌烦我,称我为祸水,虽然我并不会容忍别人这样给我定性,但是长期以来这样外向的表现,在这时便变成了“大大咧咧,什么也不关心”,这是一个同学对之前的我的评价。从那之后逐渐收起自己的“外向”,变得缄默少言,在公共场合很少做出原来社牛的举动了。我想,我并不是社恐,我善于社交,热爱社交,我只是因为初中这次非常惨烈的碰壁,让我害怕我的外向最终会得不到别人的认可,会被别人所冷眼,所贬低,所看不起,所以即使是问个路我也总是在想象着问完之后别人不耐烦的样子,或者表演才艺之后别人的嗤之以鼻,虽然这些从未发生,但我总是在社交前害怕着这些,回避着这些。现如今,经过成长的历练我逐渐摆脱了社恐,但也在与陌生人的社交中十分的拘束,大概这就是逐渐步入社会的一个过程吧

订阅评论
提醒
1 评论
最久
最新 最赞
内联反馈
查看所有评论
1
0
希望看到您的想法,请发表评论。x
()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