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折号、结局与探险家——(终)稿

周围一片雾蒙蒙……那是雨?还是太阳?

在他印象中,这一场雨断断续续地下了有三年——也许是气候变暖。总之,他看不清,周遭总是雾蒙蒙的,分辨不出来这里是否在下雨。这里很潮湿,阳光打在雾上,热浪很厚重,即使雨丝到了地面也变得滚烫,翻腾着,呻吟着,最后混杂在液态的泥土当中。他之前曾经期待着雨停时,这在空中干净的雨能够洗刷地面,让他能够向四方望去——可惜这从来没有发生过。他——Giuseppe Rubel和Dimitri Vuskovic——并非寄生关系,互相挨着,中间有一层筋膜,中间有很多大小空洞,像是小女孩玩的水晶泥一样,大小不一。昨天,他们中的最后一个人昨天最后放弃了前文提及的希望,哈哈!

他困在这里已经很久,或许在三年以前1/3个他就已经被困在这里——也不可以这样说,因为他有头也有腿,只不过长时间卡在洞穴里,头脑有些眩晕,大多数卡住前的记忆像是被破坏的油画一样抹开,只留下多种印象构成的星空漩涡,他们分别是蓝色、红色——但这只是跳跃的记忆能够记住的,把它们混起来一定能够得到灰色——Dimitri认为甚至能够分出白色和黑色?然

冷静一些,粮食不知道有多少,但我们至少可以拿猫当做食物——它很吵,尤其是在凌晨,好几次叫醒我,我不忍去吃它,亦或者我实际上是拘禁了它?放他走吧,算了——这是永远解不开的问题。是吃猪肉吧,你知道,他不仅害怕变成影子,也害怕变成热雾——或许这样说不全面。嗯?不全面。

好吧,让他想想,他需要组织一下语言。他不太会说话——这也是被卡在岩石里的坏处——但是简单的语言还是能够理解——这是和影子的沟通工具。不知何时,他的随行者——以他的角度来看,逐渐退化成了影子。论起他们是以何种方法变成的影子,影子是什么样的,这又是一个好问题。现在我来回答这一个问题——他们起初是油画般的人物,将这至关重要的油沥干,用水洗涤,露出影子的核后——这一种核是透明的木片和菌菇,再染上一些淡墨水——必须是墨汁调出来的,变成了中国画式影子。在漫长的三年中,影子随从着他,影子太冷,让他感到阵阵寒意——但是在白天可以用于制冷,是的,这就是他的用处。这——就是——他——的——用——处——

是的,夜晚,他们都出来与你相聚,小心!提防!此外,你没有学过绘画。现在是中午,应当去提早吃饭。

啊?!今天是周二!是的!这怪异的影子!好吧,你要知道,影子也是——

或许我们更应该回忆一下夜晚那可怕的瘴气,你知道,这至少能够帮你度过今天晚上……是的,每到夜晚,他们就出来,但更多的带给我们的是抓不住的恐怖,你知道,他们看不见,那只黄白毛色的狼蛛住在我们上方,如果我们出去,爱德哈龙也会过来,THEY HAVE NO MERCY——我们最好把它加粗,但是规则不允许这样做。于是,我们只好龟缩在正八面体的一角,在这内壁涂了蜡般厚的木板中蜷缩?不,我好想体会到了我的影子的感受,但是影子绝不能够成为我,这是由于——

够了,你知道,对于这两者的恐惧,在其他地方也一样,并且那是Herrera龙,在三叠纪。我们可以继续。

但是,但是——It’s enough. I’ve got ENOUGH.I speak in this language to you only becauze I’m SE——RI——OUS

.那还不是由于你把我们带到了这个地方!

我们就陷于这里了

(半晌无语,死寂)

Giuseppe,你知道了,我们之间一定可以划分出另外一个,因为我们之间的思维是跳跃的。

 

你这样说,我便对时间感到了恐惧,Dimitri。

赶紧走吧,我们现在能够动,我的传统思维已经被扯碎,走吧,这不是今天的原因。

或许是要离开我们之间的那一个——他是恶的,因为它从不言语,或许我们要接受它,它是未知的。

(肉体顶着蒸汽般炽热的迷雾冲去,在某个时刻,至少有Giuseppe和Dimitri看见了大海,于是躺下沉睡)

XXXX年至XXXX+3年,某下士中Giuseppe和Dimitri的对话,“记录者”记录

——分割线——

注:

1.原名“禁锢”

2.写得过于仓促了(找个“借口”:灵感今天自习课时才有想法),所以对结尾十分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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