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胶带纸掩盖了我对于何时何地的论述和感知。每个检查点都是不存在的,时间还是位置,差异或总和(这里我或许会用D与S字的希腊文写法来描绘这些诗篇,我感受到它们给疯狂的科学带来诗篇)都不是重要的。
白天,我把手伸到树的枝干上,外面热热闹闹全是堆积的粗糙、痕迹,年龄很老了吧?还有花岗岩(因为晶粒在这个世界里几乎透明)的立方体转角,哪里有高度哪里有深度哪里没有人类谨小慎微的空间,从前我不清楚,以后呢?
恐怕难以指望我的朋友们看到什么便反射出这个虚拟影像,对不对?旁边传来的声音,或者不清楚认识带来的隐约乱探,无端联想引导的地铁轰鸣,像真的一样。
热闹的消逝一锥扎碎那些自我的麻痹,使我不在这里留下之前的第二个遗憾。在别人停尸的任意楼栋里,死亡或第三个人来探望的脚步不远了,两扇门(还说着,“别!别!别!”谜底才把我放在自己的手掌心)打开,我们已经离得很远。
几个台阶,数量原来有跨越历史的意义,这里的场所里有不跨越历史而局限在某个局部region的意义;现在这些意义不发挥作用,它们对我很美丽。
今天我走在柏油路上感到磁砖(此概念不重要)的氛围,步子迈得很开,好像手所不能勘探到的未知点位从来不包含在“土地”“大陆”内,都神秘地侦讯我们的步履,都让人幸福地打动着别人,我的空间不是空间了,时间也不再具有自己原本的含义。幻想中的原来确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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