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到了网格状的隔板,到位置了。手掌覆在鳞片似的树皮上,很干燥。有着一块一块约半个手掌宽的长条凸起,凸起与凸起间有流水一般的缝隙,勾勒出面条绞在一起一样的形状。用手臂尝试环绕整个树干,像在和它拥抱,树干很粗、我无法用手臂完整的环住,它应该有些年纪了。
踮起脚尖向上摸去,依旧是同样质地的树皮,有一处横着的痕迹、痕迹上下的树皮翘起,没有摸到树枝,应该是在更高的地方。一旁传来操场上同学们的呼喊声,它应该在体育场附近。用脚贴着树根处转一圈,没有明显凸出的树根,再慢慢的测量着,它似乎很是笔直。
再一次拥抱它的时候,我便有所察觉。是同一种坚实的安全感——正如大众眼中‘树’的含义,也是同一种粗糙却柔软的触感。
我称呼它为‘繁’。是枝干繁多的繁,也是我的祝愿中繁茂的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