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写作

阐述:

此次练笔写的是《飘》的同人。有些地方感觉有些逻辑不太通顺;这次写仅想反应出人物的性格。

背景

亚特兰大已被攻陷,斯嘉丽在塔拉,处理过了母亲的丧事,一家人没有收入,仅靠些菜叶与土豆过活;黑奴多数都跑掉了,仅剩下照顾父亲的男仆Pork一家和一直随母亲的Mammy(但是他们对于她更像家人而非主仆)。她要照顾的还有失神的父亲、自己的两个生病才好的的妹妹、仅仅还虚弱的Melanie和Melanie的婴儿,以及自己的孩子韦德(男孩)。

前些日子,来了一个北方佬,他持枪抢劫了数家,斯嘉丽带着对北方佬的痛恨、对流言说北方佬会身体上威胁她的恐惧,以及出于对家人的责任,用枪打死了北方佬。身体还虚弱的Melanie和她共同将这个人处理埋葬了,并和家人谎报是枪走火了。

正文

夜还未深,窗外漆黑,仅有战后寂静的树枝的影子可怕的映在床上。斯嘉丽坐在木制的桌子旁,烛光下红褐色桌子的纹理粗糙而简陋;她坐的僵硬的木椅子被黑暗笼罩。她疲劳地将手靠在桌子上,眼神恍惚。直了直有些酸痛的后背,她伸出一只手,扶着一个杯子。桌上是还覆盖着泥土的酒瓶,里面装着战前她父亲兴起时酿的酒,那酒质量欠佳。

这不是她妈妈时常工作的桌子。她还记得她妈妈时常工作用的桌子。小时候,她曾见她妈妈烛光下端坐在那桌子旁,整理塔拉的收支,经过一天的劳累,却仍然温和地回应下人的汇报。桌上的文件总是整齐的摆放。等处理完事务她就会轻轻起身,走过来……不行,我不能再想了,她这么想着。不能再想到母亲,我会承受不住的……明天一切都会好的,明天,我会把问题解决。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入喉的液体灼烧着她的喉咙,刺激着她的神经。她又给自己倒了一些,饮了一大口。她适应了酒精的刺激,灼烧感已不再明显。酒精仿佛给了她沸腾的温暖与勇气,让眼前的烛火更加摇曳发黄。

她看见沿走廊有一个人走来,木地板的吱呀声并没有打搅她。那是一个男孩。那个男孩带着帽子,哦不,那帽子,那帽子是她痛恨的北方佬的帽子。这帽子是从哪里来的?她吓得放下杯子,灯火把她的脸映得惨白。

韦德见到母亲的样子有些畏缩,但是他记得妈妈的话:“韦德你自己去玩吧。不要去烦媚兰,她身体还没有恢复。” 所以拿着他在院子的土里面意外挖到的帽子,下勇气决定要去找妈妈问问。想到母亲时,他其实有些害怕,他记得她说那句话的时候的不耐烦的语气。

斯嘉丽看着那孩子一步步走来,不,那不是孩子,那是那天杀死的北方佬。老天爷,他竟还在吗!她扶住椅子。钱和首饰还在她的屋里,应该还没有被拿走。枪,枪在哪里?她想着,哦不,那枪还在走廊那一头的房间里面。那媚兰拿过的刀呢?也不在。她尝试去镇定自己。

韦德从未见过妈妈这副样子,他迟疑了,但是最终还是缓缓往前走了。

人又走近了。一瞬间,她脑海里仅有的是逃离亚特兰大时的大火,战争!都是她痛恨的北方佬,他们夺走了她的一切,但是不能夺走塔拉,不能欺压指望着她的这些家人。她一个人守不住的,没有人来吗?酒精好像给了她过多的勇气,她没有别的想法。痛恨蒙蔽了她的双眼,她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韦德惊恐得哭了,斯嘉丽一惊,酒醒了一大半,说:“韦德,你从哪里找到的帽子?”

韦德哭着说:“是……是在园子里面挖到的……”

她喝道:“韦德,别哭了。”

可是孩子还是哭个不住。

斯嘉丽尝试缓和了语气,说:“韦德,以后别去那里玩了,换个地方玩好吗?妈妈很忙。”看到Mammy在边上,就说:“Mammy,你能先带他去睡觉吗?”

Mammy意味深长地看了斯嘉丽,带着韦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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