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一首诗(初稿)——不愚

 

两个人走在黑夜的田野里,

无言,

等的星星不耐烦了;

拽过云彩当被子,睡了。

 

两个人继续走在黑夜的田野里,

窃窃私语,

然而星星已经睡着了。

 

 

“格伦,咱们还能回到从前么”左边的人,黑乎乎看不到脸,但显然也没在看自己的伙伴。

“我只知道我不会和一个我不爱的人在凌晨走在不知姓名的乡间。”同样平淡,不像是和自己爱的人说话。

“塔缇娜都那么大了,而我却只能通过可笑的推特和你散发着乙烯味道的房间门缝看她!”虽然颤抖,但还是没看他。

“艾比……你知道我们的情况……”

“很特殊很特殊很特殊——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收起你无聊的借口!你只是不想让我见到我生下来的孩子!”艾比的声音已经陷入颤抖与杂乱,激动到变形。

“不艾比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能让只在出生时和她握了握手随后就把她抛弃的陌生人……”男子声音停下了,诧异于竟然没有人打断他。

“艾比?”

 

不远处一阵乌鸦惊飞起,似乎如回应的那般明显,艾比不见了。在这短短的十五秒间。

 

 

“911,您有什么紧急情况?”

“我的妻子消失了!”

“911,您有什么紧急情况?”

“我告诉过你了我的妻子消失了!”

“911,您有什么紧急情况?”

“我……”等等,格伦停下来了,只是静静候着。

“911,您有什么紧急情况?”

……

“911,您有什么紧急情况?”

……

“911,您有什么紧急情况?”

……

格伦盯着显示正在通话中的手机界面,红通通的挂断键像含着血丝的大嘴,欲吞下这个不小心戳穿这则录音谎言的人。

 

……

“911,您有什么紧急情况?”还是同一个声音,但似乎不再生硬,“先生?”

只是手机的主人早已将手机搁入背包,锁住了真正的人声。

 

星星在天上看着,松了口气;还好没继续对话。

 

 

“艾比·斯蒂芬,35岁白人女性,吗啡过度注射死亡;不过队长,我们在她身上发现的一些别的东西倒是很奇怪——”

“说说看。”

“死者生前,不严格来说是在药物注射前便已经进入精神高兴奋状态,结合我们在她衣袋里发现的LSD残留,我们推测艾比在注射吗啡前已经磕嗨了。”

“这不更证明她是死于过度注射的吗?”

“但谁会将两种类型完全不同效果相反的毒品同时在短时间内用在自己身上呢?”

“也许有人就是喜欢尝试新玩法呢?他们可是瘾君子。”

“死者身上没有针管,长官;而且她从未购买过吗啡,我们怀疑……”

“有人知道她的毒瘾,借机用这个杀死她?”

“是的队长,再无更好解释。”

 

稻田里的尸体静静的压着黄灿灿的杆,我们不得而知她死时是否快乐,只剩几只乌鸦落在四周,歪着脖子盯着周围的凶杀组探员和第一反应人员。至少它们知道答案。

 

 

(未完成,后面的情节大概想好了;LSD产生的幻觉让艾比以为身边还有一位格伦,对话是脑补的,类似于一个人在大声吼叫。吗啡是格伦从后面偷袭注射的,但没想到妻子这几年沾染了毒品。格伦本想将她带回家去,却发现自己的妻子没有了呼吸。实际情况与对话正相反,格伦苦苦哀求而妻子无动于衷,抛弃女儿不管,只在照片上寻求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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