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上次的蒙眼行进是并不能算得上是我的第一次“封闭”视觉感官的。
我的第一次视觉感官“封闭”,它漫长又久远。
如果说上一个周一是刹那间的遮光,那么那次便是事与物在我眼前慢慢模糊,混沌不清。
我无法阻止,也不可避免。
我的眼睛无法聚焦了。
但是并无其他痛苦。
但是时间是漫长的——一个月。
光与影还是爱我的,但我分不清它们的边界,只知道太阳搅动着光;
色彩也是爱我的,只是它们更加柔和,又以另一种方式显现。
我看到手指的挥动。
我太清楚它们是分是合,尽管它们只剩下遮光的阴影与模糊的色块。
惶恐?当然不。
是平静。也算不上。
它太复杂啦。
手是被牵着的。
身边是别人关切的提问。
我听到自己的嬉笑。
我可以不再走在你们的身后啦!
我可以循着光影,循着色彩,寻着梦境啦。
这是仅我自己的小小梦境。
描绘与述写,仅存于心海。
又是荒谬与美,与世共存。
连时间觉察不到啦。
……
小小的手指牵起两只属于长辈的镜。
是我与世与时间的再次相连。
“你好呀,我们又是初次见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