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鸡排 炸 好吃

 

小乎停下了写作业的手。他抬头眯着眼看窗外,太阳升得很高,胃不合时宜地叫起来。窗户开了个缝,楼下鸡排店宣传喇叭的声音一个劲往他耳朵里钻。小乎有些词听不太懂也没大碍,那从鸡排店里涌进又涌出的人手里拿着金黄的鸡排,他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上次爸爸馋嘴,背着妈妈点了啤酒和炸鸡,每样都分了他一点。酒苦得他只吐舌头尖,炸鸡却是香得勾人,爸爸吝啬地分了他一点,之后就不让他碰了。想到这,他从抽屉深处找出一沓零钱,是他偷偷攒下的一部分压岁钱。他一踢一塔着有些大的拖鞋,去找厨房的妈妈。妈妈在一片雾茫茫翻着菜铲,叮叮咣咣和油得刺啦声混在一起。

“我想去楼下玩。”

小乎开了口。妈妈没搭理他,眼神只盯着锅里的菜。

“妈—我想去楼下玩。”

这回妈妈给了反应,用眼神瞥了他一眼,嘴唇动了下,随意吐出“别去”两字。

小乎用手悄悄攒紧了那些零钱。他会数钱,但不知道拿多少合适,索性一把都抓起来,鼓鼓囊囊挤在手里。炸鸡店还在楼下,喇叭机械的吆喝声传满了整栋楼。厨房有些热,他脑门开始冒汗,他换另一只手抹了把汗。

“妈!我要去买炸鸡!!”

听到着,妈妈似乎终于醒了,头一下转过来盯着他。小乎被盯上,吓得往后跳了两步,又不甘示弱对上妈妈的眼睛。妈妈对他来说太高大了,头一低下来,快挡住他视线里的天花板,跟巨人一样顶着天。她微弯下腰把火拧关上了,菜铲往锅里一扔,全身转过来面向小乎。

“我辛辛苦苦中午给你做饭!你就想着吃那些垃圾食品!不需去!”

说着她又推了下锅,锅里叮铃咣啷又吵闹了一遍。

小乎被她的大声吓得又往后退了两步,顺势跑到门边,开了锁向外逃去。妈妈想追上去,围裙后的绳却被厨房门锁绕住,勒住了腰,手忙脚乱解着,还一边大喊:“你踏出这个家门就别想在回来了!”

小乎已经跑下楼来,踮着脚在柜台问了价,数好钱递给炸鸡店员工。又在店员惊诧的表情下接过了装好的鸡排,炸时的油烫了下他的手。他一边往楼里走,一边想着可以让妈妈也买个炸鸡的锅。小乎抬头看到正怒气汹汹,踏着拖鞋走来的妈妈,他缩了下脖子,拎着炸鸡袋小跑着迎向妈妈。

 

真的好难写好难好难,还跑题了没有炸这一点,写的时候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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